“是呀,畢竟你在可是咱們高三一班所有同學的主心骨呢。”
楊亮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沈半夏何嘗不知道?
隻不過她懶得去計較,況且有些事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並不是他一直守護和等待就可以得到美好的結果的。
沈半夏隻不過是看在他們之間那僅存的一份同學情誼上沒有把話說得太難聽。
倘若楊亮再繼續這般,她一定不會再顧忌那麼多了。
楊亮眼底劃過一抹失落的暗芒,明麵上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笑著附和,“大概是吧。”
有孫鑫源在這邊照顧霍思思,沈半夏沒有多待,跟楊亮分開後,就去了關押沈雨柔和薑澈的小木屋裡。
一開始她隻是想給沈雨柔一個教訓,讓她傳出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不良名聲,哪知她站在窗口看到裡麵那香豔的一幕時,臉蛋附上了一層紅暈。
他們這是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啊!
這可不能怪她了,她沒想真的去毀了沈雨柔的清白,至於他們是怎麼滾到一起的,沈半夏隱隱約約猜出了些什麼。
沈雨柔這般算計霍思思,無非就是嫉妒她。
一個人偏執到這種程度,思維怕是已經瀕臨崩壞的邊緣了。
按照原本的計劃,沒過多久,小木屋這邊就來了一群觀賽者們,賽龍舟已經到了下半場的決賽,漸漸地也有些人因為待不了那麼長的時間會先行一步離開,路過木屋的時候,正好就目睹了裡麵的一幕幕。
能在這麼神聖的比賽場地做這樣不恥的事,一下子就觸及了一些人的怒意,很快一傳十,十傳百。
木屋這邊的人越來越多,沈雨柔喝下的C藥也通過和薑澈的又欠愛而漸漸地恢複了理智,當她發現自己居然跟薑澈所做的事時,腦海中有那麼一絲奔潰。
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明明跟薑澈發生關係的人應該是霍思思才對!
儘管最開始他們的計劃失敗了,可現在她居然把自己也賠進去了!
手背上還有被沈半夏拿刀劃傷的傷口,時間一久血早就不流了,但是傷口觸目驚心,很是瘮人。
沈雨柔恨得咬咬牙,仿佛沒感覺到手上的疼痛感,一腳把吃飽喝足的薑澈給踢下了床榻。
“你個混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怎麼敢對我做這樣的事!”
她似乎忘記了最初明明是自己先主動勾引人家的。
薑澈第一次被女人這樣狼狽地踢下床,冷峻的麵容上染上一層霜意,單手撐著地板站起來,“沈雨柔你要點臉!是你先脫光了衣服來勾引我的!現在老子滿足了你,你卻在這裡倒打一耙!要點臉!”
沈雨柔的第一次就這樣被貢獻出去,下麵那柔軟的地方到現在還隱隱作痛,淡色的床單上染著一抹刺眼的紅色血跡。
她如何能不知道那是什麼!
她不乾淨了……她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