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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陽因為公事被調到外省去學習了一周,而胡招娣趁著他不在的時候,從他的休息室裡找到了關於沈半夏的檢查報告。
沈畫在拿到沈半夏的檢查報告後,便想著該如何去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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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天,沈半夏都被霍嘉樹帶著去藥山上的那個山洞裡麵乘涼,與此同時,沈半夏每天都按時吃藥,卻不敢再當著霍嘉樹的麵吃,生怕會引起他的懷疑。
直到第四天的時候,霍嘉樹便說要進城一趟,隻說是有急事要去辦,並沒有細說與沈半夏聽。
等到許陽回來後發現的保險櫃被人動過,他第一反應,第一個想到的人竟然就是胡招娣因為塗了她,沒有人有機會可以拿到自己的鑰匙。
帶他回家之後剛進門,看到坐在沙發上織著毛衣的女人頓時滿腔怒火,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拎起他的衣領,隻插一巴掌扇下去,“你是不是動過我的保險櫃?裡麵東西你都看到了是吧?”
胡招娣心虛的眨了眨眼睛,哆哆嗦嗦的搖頭,說道,“沒有,不是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可是她的話又如何能讓許陽相信呢?
許陽氣得胸膛,上下起伏,“沒想到果真是家賊難防!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我告訴你,若是她受到半點傷害,你也休想好過!”
眼見著自己的丈夫,為了一個女人,竟這般威脅自己,胡招娣哪裡還沉得住氣,猛的推開他,就嚎啕大哭起來,“我的命怎麼這麼苦?懷了孕丈夫竟然還念著彆的女人,竟想著為了彆的女人來傷害我和我的孩子,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呀!”
他的裝模作樣,實在是令許陽感覺到惡心,回想起當初那一晚的錯誤時,他渾身戾氣,衝著胡招娣便怒吼道:“你真以為自己是無辜的嗎?造成今天這一切的結果,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當初,那一夜的錯誤過後,胡招娣就坐在床邊哭泣說什麼是自己拖著他,逼迫他做這種事情,可是許陽分明記得他那晚的確是傷心難過,喝了許多酒,但是他是坐在醫院門口,而並不是那天早上醒來的地方。
再仔細想想,這恐怕早就是胡招娣算計好的吧。
但胡招娣畢竟是一個女人,失了清白於自己,許陽又是個紳士,自然不想坐那等流氓禽獸所為的事情,再加上當時鄭秋秋對他糾纏不休,惹得他心煩意亂,鄭秋秋又因為胡招娣與自己的事情,總是欺負她,針對她,他實在看不過去才想著去胡招娣為妻。
再加上胡招娣後麵的確懷了他的孩子,許家那邊父母也知道了這件事情,又如何能讓許家的孩子流落在外麵呢,便直接下達命令,讓他與胡招娣早日成婚,而胡招娣也順利的子憑母貴嫁入了許家。
許陽雖然不喜歡胡招娣,但畢竟是他的妻子,很多事情他一直都在容忍,但胡招娣永遠都不懂得什麼叫適可而止,什麼叫做滿足,她永遠都在嫉妒和算計當中生活,甚至於許陽想著她肚子裡的孩子會不會也因為她而受到不好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