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師,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的!如果說是我吞了那筆錢,我丈夫又何必去捐那一千塊。我家能捐出那筆錢,就不會缺這點錢!你這樣汙蔑我,可是受人指使?”
這位江老師實在是太明顯的針對了,從沈半夏進入這間會議室開始,他就處處言辭犀利地針對她。
如果不是有人刻意授意他如此,沈半夏想不到他有什麼理由來針對自己。
江老師絲毫不怕她,繼續道:“我受什麼人指示?你犯了錯,現在還反過來咬我一口?怎麼會你這樣品行惡劣的學生?”
“你丈夫捐了一千塊又如何?你知道這次活動油水多,明麵上捐個一千塊,暗地裡拿得更多!足足三千塊啊!要不是有你這樣貪婪的人在,王釗的父親又怎麼會死?他爸爸的死,你要負全責!”
明明隻是懷疑沈半夏動了手腳,如今江老師的話,卻是直接把鍋扔到了沈半夏的身上,直接把責任全往她身上推。
沈半夏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惡心的人,足以證明江偉明就是受人指使,惡意中傷汙蔑她。
說不定這募捐款被吞之事就與他脫不了乾係。
“你這是汙蔑!”沈半夏也是被氣得不輕,最討厭被人冤枉了,如今這件事也不僅僅是被冤枉這麼簡單,一旦她被人惡意中傷坐實了這件事,她即將承受的不單單是道德譴責這麼簡單,很有可能會受到法律的製裁。
“你口口聲聲說我沒有證據,那你呢?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做的這件事?我雖然是這次募捐活動的主要負責人,可參與這次活動的人可不少,我若是真的這麼缺錢,會傻到在自己負責的事情中做手腳嗎?一道出了事,我是第一個有責任的人!”
她的話,十分在理,也打動了在坐一些老師,車威武也在其中,自己的學生陷入這樣的風波當中,他也很是擔憂,畢竟他教學這麼多年,很少有能讓他欣賞的學生,沈半夏不管是從學習上,還是為人處事的態度方式上,都讓他覺得她是個不錯的孩子。
發生這樣的事,他也不相信沈半夏會做出那種事。
“江老師,我們隻是把沈同學喊來問問具體情況,可沒有說事情就是她做的,你一口咬著她不放,是何居心啊?是不是當我車威武不存在,覺得我的學生你可以輕易欺負?”
並非是他刻意維護沈半夏,他的學生出了事,他也有責任,更彆說江偉明的確有些太刻意了,過分到讓人覺得厭惡。
“是啊,江老師你何必把話說得那麼難聽?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們大家都很痛心,可事情還在調查當中,沒有證據證明就是沈半夏同學所為,你為難一個孩子做什麼?”
一向公正不阿的教導主任也發話了。
已經有兩個老師出來,幫著沈半夏說話,江偉明也不想把自己摘不清楚,憤憤的哼了一聲,便什麼也沒說了。
校長許久為言,事到如今,他聽了沈半夏的一席話也覺得她是清白的,沒有那麼人會那樣傻,沈半夏也是他們學校的一個招牌,能考為狀元的人,品性也不會差到哪裡去,況且他也聽彆人提起過,她丈夫霍嘉樹曾是部隊裡的精英,縱然如今退伍了,家境也不會太差。
“行了,今天就到這裡了,你們先回去吧。吩咐下去,這件事不準再議論了,王釗同學那邊,我們找個時間去他家裡撫恤一下,至於他父親的事,我們也很遺憾。”
堂堂十大名校,不能因為這件事受了辱,影響了名譽。
校長也是在想辦法挽回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