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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畫的屏風後麵,端坐著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
蔣妙音跪在軟墊上,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禮,“老板。”
陸錦慵懶地擺手,“坐。”
“東西帶來了嗎?”
蔣妙音雙手把藥瓶子奉上,“帶來了。”
旁邊一個穿著R國和服的女子把藥瓶接過去,跪在地上,捧著藥瓶給陸錦細細觀摩。
陸錦纖長的手指撫摸著那藥瓶的每一寸,“當真查不出是什麼治什麼病的?”
蔣妙音恭敬地回答:“是的,我找了很多醫生,都是這個說辭。”
“既然沒有醫生知道,那我們就幫它製造一種病。”陸錦意味深長地說。
“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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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如約而至。
師大的即將迎來學期末,校園是最不缺少流言蜚語的,而近期發生了一件人命關天的大事。
英語係的係花呂佳佳被人謀殺,全身的血被人抽乾,四肢被截扔在了學校後山的廢棄大樓裡。
臨近年底,發生這樣的大事,鬨得師大人心惶惶的,學校的戒備也更加森嚴了,凶手還在逍遙法外,警察調查了一周都沒有任何的線索。
直到某天被傳出說中文係的係花沈某得了一種怪病,是要吸人血的怪病。
事情一傳出來,沈半夏就變成了與呂佳佳案件有關的嫌疑人。
警察把沈半夏傳去警局問話,沈半夏本就是無辜的,但她覺得這件事並不是空穴來潮,至少是有人刻意為之,知道她得了怪病,需要喝血來維持的,一定是偷走了她藥瓶的人。
嫌疑人就在上一次去師二大學習的那批人當中,但也有是彆人的可能。
如今,她把目標就放在了蔣妙音和林雨彤的身上。
之前霍嘉樹派去調查的人也傳來過消息,說林雨彤跟蔣妙音私下多次見麵,兩人像是在密謀著什麼,而且蔣妙音近段時間還經常一個人去茶館,但也不知道她去乾什麼的。
警局這邊,讓沈半夏做了個全身檢查,有最權威的醫學界教授來幫她檢查,結果什麼也沒查出來,因為證據不足,所以沈半夏被釋放了。
儘管如此,校園裡的流言依舊存在,很多人都躲著沈半夏,一直在她的背後指指點點。
沈半夏心裡煩透了這樣的日子,總覺得大家看她的眼神就跟看怪物一樣。
這種指指點點是不同於當初那種汙蔑她冤枉她潑她臟水那種,原本她就一直很在意自己生病的事,如今被人利用放大在眾人麵前,她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住了。
又是一月臨近月中的日子,沈半夏沒有找回藥瓶,又跟鐘天淳鬨翻了,她躲在家裡,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連輕生的念頭都有了。
或許,老天爺給她一次重生的機會,也是需要她付出代價的。
霍嘉樹也很著急,現在最主要的是如何能控製住她的病情,畢竟明天就是十五號了。
就在這時,外麵有人敲響的門。
“叩叩叩。”
霍嘉樹不放心地看了臥室一眼,這才下了樓去開門。
門外是一個陌生的男子,他手裡提著一個盒子,“這個盒子是鐘先生讓我送過來的,說是對你們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