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任由哪一項,都是爾等招惹不起的。
“同……同誌……咱們有話好好說……”他抓起地上的外套,忙不迭地從裡麵掏出一包香煙出來,抽出一支遞給霍嘉樹,“同誌,先抽支煙!”
他討好似的笑容在霍嘉樹看來,格外的惡心。
“少跟我套近乎!現在你就跟我去警察局!把你和外麵那肥膘男所做的一切都老老實實地交代清楚!”
聞言,李響感覺天都塌下來了一般。
這些年他和胡彪乾了不少壞事,這要是真弄到局子裡去了,那還得了?
“同誌!你就行行好饒了我這一回!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要是真進去了我娘年紀大了咋受得啊!我也還沒對那小姑娘做什麼事……我瞧著那姑娘長得不錯,身材也好……要不然同誌你也去嘗嘗鮮?我保證這件事你知我知,絕對不會叫人發現……”
話音未落,霍嘉樹氣急敗壞就是一拳揍在了他的臉上。
他出手向來很重,更彆說在怒氣之下。
那李響被那一拳直接打得鼻青臉腫,兩顆門牙都被打掉了。
“你以為所有的男人都跟你一樣的貨色?無恥之徒!”
泄憤之後,霍嘉樹懶得再跟李響這種貨色貧嘴,不知從哪裡找來的繩子,直接把他和外麵的胡彪都給綁起來了。
蔣妙音慌慌張張地從背包裡拿了乾淨的衣服換上。
走到門口,就看到霍嘉樹站在門口等她。
“你沒事?”
一句既簡單又平淡的問候,卻讓蔣妙音聽出了甜蜜。
她羞紅了臉,低頭喃語:“我沒事。”
霍嘉樹頷首點頭,隨即盯著牆角的兩個男人說:“我把這兩人送去附近的派出所,你是受害者,也需要去做個筆錄,沒問題?”
男人低沉的嗓音格外的具有磁性,蔣妙音愣了半晌才點頭說好。
派出所裡,霍嘉樹把胡彪和李響都交給了民警,蔣妙音也被帶去做筆錄了。
已經是淩晨一點多,霍嘉樹囑咐民警讓他們找人送蔣妙音回家,他不易在外麵久留。
民警看出了他是軍區部隊的人,自然給他這個麵子,也樂意為人民服務。
畢竟讓一個小姑娘這麼大晚上的一個人回家,萬一再出點什麼事,那可就是他們的罪過了。
等到蔣妙音做完筆錄出來的時候,她看到大廳空無一人,於是問了問大廳裡的警察,“警察同誌,剛剛和我一起來的那個解放軍呢?就是抓住壞人的那個……你看到他去哪裡了嗎?”
民警看了她一眼,回答說:“他早就走了。姑娘你家在哪?大晚上的,我們送你回家。”
蔣妙音此刻心中隻想著霍嘉樹,她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來不及問,他就走了。
茫茫人海,或許他們這輩子都不會相遇。
“他……他可有說他叫什麼名字?家住在哪裡?他留下了聯係方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