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著他,目送他們一起離開。
“媳婦,你的傷怎麼樣了?給我看看……是不是很疼?”
霍嘉樹滿身酒氣,儘管之前喝得爛醉,可如今見到了沈半夏,卻異常的清醒。
難不成沈半夏是他的解酒藥嗎?
也是神奇。
院子裡不好說話,沈半夏就拉著他進屋了,外麵田百合就招呼著其他的客人離開。
小小的房間裡,夫妻倆並排而坐,兩旁燃著紅色的火燭,灼灼耀眼,照應著紅色的光芒。
“媳婦,你快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可能是因為喝了酒,他的臉上浮上了一層紅暈。
沈半夏按住他的手:“你彆碰,傷口已經包紮了,等會拆開的話,會疼的,我沒什麼事,你放心好啦。”
傷口有著猙獰,她不想讓他瞧見,怕他會愧疚會心疼。
霍嘉樹摟著她的腰,“媳婦,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叫你受委屈了。”
“瞧你這話說得,這件事怪不得你身上,路遊他們在背地裡早就算計好了,咱們防不勝防……也怪我沒有提早跟你說路遊的事,一時疏忽了,才遭他算計。”
路遊之前騷擾過她幾次,沈半夏覺得自己能應付,就沒跟霍嘉樹說。
霍嘉樹帶著醋意地道:“我媳婦太優秀了,那麼多男人惦記……”
“哪裡有人惦記我呀?路遊他不過是不甘心我嫁給了你罷了,他怎麼可能是惦記我。”
“那除了他呢?”霍嘉樹意有所指。
沈半夏卻不明白他的言外之意,隻道:“這個世界上,不就隻有你一個人稀罕我嗎?”
霍嘉樹把她抱得更緊了,“你不覺得……鐘天淳他……”
“你說什麼呢?天哥怎麼可能對我起那種心思?我從小跟他一起長大,他隻是把我當妹妹而已,你不要想多了。”
霍嘉樹倒是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可鐘天淳看沈半夏的眼神,那是屬於一個哥哥看妹妹的眼神嗎?
不!
他清清楚楚地能感覺到,鐘天淳很在意沈半夏,那種在意一點也不亞於他。
“就算是妹妹……我也希望以後你能和他保持距離。”
沈半夏不知道這男人怎麼會突然吃起了鐘天淳的醋,她嫁給了他,自然全世界都圍著他轉,可天哥是她上輩子的債,她要用這生去報答他。
她覺得清者自清,天哥不會對她起歪心思,他們倆是純潔的友情甚至是親情。
但霍嘉樹既然介意,她自然會注意一下,“嗯,我知道了。”
霍嘉樹憐惜地摸了摸她的臉頰,“乖……媳婦,你的傷口還疼嗎?”
沈半夏眉眼彎了彎,“你親一親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