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半夏微微仰頭,“我沒有冒險。”
霍嘉樹不由得蹙了一下眉,“你去找了路遊,這還不算是冒險?”
頓了頓,他凝望著女孩精致地容顏,語氣柔和了許些,“夏夏,你是我娶進門的媳婦,應該是我照顧你寵愛著你一輩子,我不想讓你為了我去操勞那麼多。”
沈半夏知曉他的心意,可她所作的都是一個妻子應做的事呀!
“嘉哥,你娶我,是把我當妻子,而不是把我當成一個祖宗一個供起來。我有手有腳,我能做的事,遠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我知道你愛我希望我過得很好,可現在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作為一個妻子應該做的事情!
兩個人在一起,不能永遠隻有一方去付出,愛是相互的,作為夫妻,我們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就像是你知道我差一點就被路遊給害慘了,你不顧一切地替我去出氣揍了他,而你因為這件事進了派出所,我又想辦法把你弄出來,這都是因為我們深深地愛著彼此,想和對方共患難啊!”
在霍嘉樹的眼中,沈半夏從小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
她在沈家,享受的是千金大小姐一般的生活,沒吃過苦。
原本她應該嫁一個和她門當戶對的有錢人家,可她卻選擇了他。
霍家儘管這些年過得還算是可以,但終歸有些委屈了她。
再加上新婚夜裡又出了那樣的事,他心裡總是隱隱不安地,生怕她還會受到彆的傷害。
他一直都覺得娶進門的媳婦,是拿來寵的。
更彆說是沈半夏是他的心頭肉,他是萬萬舍不得她受苦受累的。
什麼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他寧願把所有的福氣都給她,把所有的苦難都留給自己。
他深深愛著的女孩,他要一輩子為她保駕護航。
霍嘉樹摟住女孩的腰,把她摁在懷中,“我的好媳婦兒……”
太多的話想對她說,可落在嘴邊,卻隻有這一句感慨。
沈半夏依偎在他的胸膛中,雙手圈住他,笑容下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
一行人回到村裡。
當夜霍嘉樹接到了一通從B市軍區打來的電話,命令他即可歸隊。
原是他被抓去派出所的事被上級領導知曉了,儘管這邊派出所已經放人了,並說這隻是一場誤會,但軍人是特殊群體,出了這樣的事,霍嘉樹需要及時趕回去當麵做個解釋報告。
沈半夏哪裡還有睡意,起床給他收拾行李。
他這一走,又不知要何時才能再回來。
想起婚前黎錦繡對她說的話,她不禁停住了手下的動作,轉身問身後的男人,“嘉哥,你們部隊有女兵嗎?就像是文工團的那種。”
“有啊,怎麼了?”
沈半夏問:“那文工團,有沒有女兵喜歡你啊?”
霍嘉樹失笑出聲:“你這小腦瓜子裡都在想些什麼呢?不管彆人如何,可我眼裡隻有你一個人。”
“是哦!”
“你如果不放心我的話,等你畢業了,就考了B市讀大學,如果學校離我們部隊近的話,你可以選擇隨軍啊。”
隨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