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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一家人用過飯後,就由著霍榮譽帶著一家大小出門去尋人。
蔡秀秀年僅17歲,就讀肖嶺高中
據霍春杏的說辭,學校那邊她早就去找過人了,問了老師也問過同學,都說沒見過蔡秀秀。
霍榮譽把人分成兩隊,年紀大一些的就留在各個村子部落裡找,沈半夏霍思思他們年輕人就往城裡去尋。
儘管已經失蹤了五天,但到底血濃於水,找還是要找的。
沈半夏覺得這事有蹊蹺,也就沒往娘家那邊說,但霍家這一大家子去找人,難免會被人知曉,等傳到沈振斌耳裡,沈半夏他們已經進城了。
借了老方叔家的三輪車,由霍嘉城騎著帶她們進城。
誰知半路撞見也要進城買些藥材的鐘天淳,同行三人變成了四個人,兩男兩女。
蔡家本來還有個小姑娘的,但年紀太小,才十來歲,就留在霍家大院了。
鐘天淳和霍嘉城兩人頭一天晚上還打了架,掛了彩,眼下辦起正事來,倒也沒鬨矛盾。
車子上,霍思思靠在鐵板上,左瞧瞧右看看,不免打趣道:“嘉城哥,你怎麼跟鐘家哥哥都掛了彩呀。”
在前麵踩踏板的霍嘉城哼了一聲,不打算多言。
他是看著那小子就來氣。
鐘天淳跟霍思思不熟,也沒搭話,於是霍思思成了最尷尬的那一個。
沈半夏適時講道:“男人嘛,身上沒個傷才不正常。”
“哦”
尷尬的局麵被化解,霍思思就老老實實地低著頭沒再說話。
進城的路還是有些距離的,半路上霍嘉城累到不行,鐘天淳作為男人,自然也要分擔一些,就換他騎了。
四個人磨磨蹭蹭,直到下午四點多才到。
沈半夏進了城就該吃吃,該玩玩,把找人的事拋到了腦後。
霍思思急了,搶走她手上剛買的糖葫蘆,“沈半夏我說你彆太過分了啊!咱們是進城找人的,你一來不是吃就是玩的,哪有找人的樣子!秀秀妹還不知道怎麼樣了,你難道一點不擔心嗎?”
她氣不過,又道:“哦,我倒是忘了,秀秀妹跟你沒半點血緣關係,你自然是不擔心的。”
沈半夏擦了把嘴,舔了添唇上的黏糖,不緊不慢地說:“此言差矣。我雖然也擔心秀秀妹,但這找個人就像是大海撈針一樣,你告訴我,該怎麼找?”
要她說,這蔡秀秀不可能在城裡。
從今天霍春杏那樣子來看就知道,蔡秀秀根本不像是失蹤了。
沒女兒是真的,但這女兒在哪,霍春杏一定知道。
所以她一點也不著急。
倒是霍思思,彆看著她平日裡大大咧咧的,對自己的表妹還是上心的。
不過,這些天的偽裝,可算是在剛剛那一刻給崩潰了?
這也太沉不住氣了。
霍思思被她的話一噎,撓了撓額頭,“這……我也不知道……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沈半夏把自己的糖葫蘆給搶回來了,“該乾嘛乾嘛唄。你也好不容易進一次城,想玩啥玩啥,想吃啥吃啥。這找人的事,就讓大姑他們去做折騰去吧。”
“可……”
“好了。”沈半夏從荷包裡掏出五塊錢給她,“這錢你拿著,想買啥哈買啥,我請客。”
霍思思拿著那錢,覺得有些像燙手山芋。
遠處,霍嘉城捧著剛剛買的冷飲茶,跑向沈半夏獻殷勤,“夏妹子,我看前麵好多人買這個,看著好像很好喝,你也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