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不巧的,霍思思住的那間客房正好就在沈半夏的隔壁。
而霍嘉城卻住在了她們樓上的一間房裡。
隔天早晨,沈半夏醒來的時候,不過才六點半。
這是她的生物鐘,以往在家裡的時候,她都會起床晨跑,這麼長時間來就沒有斷過。
昨天見過路遊後,她一直窩在房間裡,沒出門,就連午飯和晚飯都是老板端給她的。
穿戴好衣物,她就下樓。
“沈姑娘,你好早啊,怎麼沒多休息一會兒?”
依舊是國字臉老板在櫃台前,聽到她下樓的腳步聲,瞌睡也不打了。
這家店是他們一對小夫妻開的,結果巧不巧的前段時間國字臉老板的丈母娘病了,這不,他媳婦就回去照顧丈母娘去了,旅館裡就剩下他一個人。
好在旅館的規模也不大,客人不是特彆多,忙也不怎麼忙,但這麼幾天通宵下來,不累才怪呢。
沈半夏微微頷首,“嗯,我出去走走。”
“那成,那你是回來吃早餐,還是在外麵吃了回來啊?”
想起昨天的飯菜,沈半夏眼角抽了抽,“我在外麵吃好了。”
國字臉老板樂得自在,“好嘞,那你出門注意安全,千萬不要去對麵的巷子那裡,不安全。”
沈半夏指尖一顫,這老板好端端地為什麼會提醒她這個。
她沒有再多想,頷首點頭,便出門去了。
清晨的城市空氣格外的清新,不必二三十年後的城市,滿是霧霾,出個門都要戴口罩。
沈半夏沒有去惡人巷,選擇了右側沿河的一條石子路作為晨跑路線。
沿河的人流量不多,空氣更為清新,再者就算是遇到了什麼不善的人,也能通過水路來逃生。
跑了一路,沈半夏想了許多,就像霍嘉樹和路遊說的那樣,她手無縛雞之力,一個人遇到了危險,壓根就不能自保。
這樣看來,她必須學點什麼防身術了。
想著想著,她沒看前麵的路,猛地撞上了一個結識的‘肉牆’。
“哎喲!”
“蠢丫頭,跑步都不看路的嗎?”
熟悉的嗓音,使得她猛然抬頭,看到的人竟是鐘天淳。
她驚訝地捂著嘴,“天……天哥!你……你怎麼在這兒?”
鐘天淳抬手揉了揉她剛剛被撞疼的地方,“還疼嗎?”
沈半夏木訥地搖頭,“還好,不疼了。不是你怎麼在這裡啊?”
“我不能在這裡嗎?那你怎麼在這裡?”
“我……我在這裡……有事啊!對,我來城裡找楊老板有事。你快說,你怎麼也來了城裡?你什麼時候來的?”
鐘天淳輕笑一聲:“我來城裡找我朋友玩啊,我昨天就來了。”
“哦……”
沈半夏半信半疑,“那你來的時候,我爹娘沒找過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