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河今年滿打滿算不過二十一歲,雖然自幼習武顯得身材魁梧,更兼有一身好刀法,張文這聲老趙還是套近乎的意味更多。
“縣長!屬下無能。”趙清河拱了拱手,低聲開口道。
張文稱呼他老趙,趙清河可不能稱呼其為老張。
“哎!又擄走了一個?”主薄何遊開口道,雖是疑問句,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縣長張文原地來回走了三趟,猛然停在趙清河身前,開口道:“老趙,我有一個請求!”
趙清河目光沒有躲避的迎上張文,點了點頭:“縣長,你安排吧。”
“好!我當初果然沒有看錯你!”張文欣慰的笑了笑。
“我擬出銀三百兩,召集鄉勇,以你為首!三天後出城,討伐這隻老妖怪!不求斬死他,至少要讓這隻老妖怪知道我們清泉縣並非無人!想必知道厲害後妖怪就會離去!”
趙清河深吸口氣,於公,作為護衛一方的捕頭,他身前士卒是應儘的義務。
於私,張文一手提拔的他,將他從一介白身提拔為從九品,登記在冊,有品級的捕頭,他該幫張文解決這次麻煩。
“明白,三日後,清晨雞鳴之時,出發。”趙清河點頭應下。
“這三日,我想回家再琢磨琢磨刀法。”
張文點點頭:“好,你現在就回去,臨陣磨刀,方才鋒利。主薄,召集鄉勇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喏!”何遊唱了聲喏。
小小的縣衙裡,僅有的三個有官身的家夥相處的很不錯,配合默契,無需多言。
趙清河出了縣衙,外邊的街道上已經恢複了熱鬨,似乎才出現的妖怪擄小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般。
但仔細觀察,就可以發現街道上小孩的身影幾乎一個都看不見,孩童們都被大人關在了家裡,禁止外出。
趙清河掛進了一條略顯偏僻的街道,在一棟二進二出的宅院前停下了步伐。
這就是趙家的府邸。
在趙清河年幼的時候,趙家也是清泉縣少數的士紳家族。
趙清河喜武不喜文,俗話說窮文富武,也隻有士紳家族能夠滿足趙清河的練武需求。
但趙清河十五歲那年,他的父母在一次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