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兩人十天半月就會動手,勸說的人開始幾回還認認真真勸,後來次數一多,大家都麻木了,都不願意登門了,隨他們去。
住這旁邊的村民一開始還偷偷躲著看看熱鬨,長年累月的,早就已經聽煩了、膩了。
一聽見摔摔打打的聲音就知道羅勇家裡又開始在打架了,大家都恨不得離遠點。
跟羅家住這麼近,羅家不進“財”就算了,彆連累他們也沾上了。
也就羅以嬌剛來,還沒弄清楚,圖個新鮮。
而且彆人家到動手的程度,可能發生了大事,一時氣憤,衝動上頭所致,他們家不是。
他們家單純就是一點摩擦,而後兩個人互不相容。
根據他們對對方的指控,兩個人都有錯的地方。
羅以嬌了然的點點頭,聽懂了:“所以二嫂,旁邊這些人不愛看熱鬨,其實是怕他們吵架動手以後把“破財”給傳到了自己家裡?”
什麼煩了、膩了,都是借口。
她就是說嘛,人哪有不好奇,不八卦的。
“對了——”
羅以嬌突然湊近,眼中閃爍著好奇:“二嫂,大伯不在這旁邊修房子,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梁娟一愣,不妨她會這樣說。
羅以嬌目光清澈,像一顆晶瑩剔透的寶石,還帶著幾分天真氣息,在她的目光注視下,梁娟麵上微微有些不自在。
仿佛心裡的那些心思被一覽無餘,清楚的擺到了台麵上。
羅永德最終選擇在村裡其他地方建房子,的確有這一方麵的因素。
羅永德本勤懇踏實,他對這些傳下來的話並不信,在家裡人怕被沾上後還斥責過他們迷/信,並且拿出二弟羅永民來舉例。
他們兄妹三個,當初剛出生的時候,也有個彆神神叨叨的在兩個老人家麵前說過,說他們命中沒有富貴命,一輩子隻能做個泥腿子。
他們祖輩往上數三代都是泥腿子,到了他們這一代,家中也沒有門路,按照規律來說,大概率也會當個泥腿子。
他就算不算命也能估摸個大概出來。
當然了,最後二弟羅永民走出了農村,現在吃上了商品糧,能稱得上一句“飛上枝頭變鳳凰”,這也是羅永民靠努力,遇上機會才走出去的。
要按當初說的,二弟羅永民也隻能當個泥腿子,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