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遠一腳踩在陳凱的胸口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誰讓你來的?”
“小子,你夠狠。”
陳凱疼得麵容扭曲,咬牙切齒的瞪著方遠:“我是張小天張少的人,也是張少讓我來的,你打了我就等於是打了張少的臉,到時候他絕對不會放過你!”
“不認識。”
方遠麵無表情的說道:“他為什麼要找我麻煩?”
“連張少都不認識?”
陳凱咬著牙:“半個江北的老大都聽張少的,你不認識?”
方遠冷笑一聲:“回去告訴他,小爺我不管他因為什麼找我麻煩,讓他有點數。”
身後傳來高跟鞋踉蹌的聲音。
方遠下意識回頭看去。
隻見沈朝歌退到了車邊,一隻手扶在車上,眼看的就要站不住了。
方遠身形一閃,衝到沈朝歌身邊將她扶住:“你怎麼了?”
沈朝歌有了借力的點,下意識的便將身體重量全都倚靠過去。
軟香在懷充斥著。
“頭暈。”
沈朝歌聲音無力的說道,像是貓慵懶的叫聲一樣:“胸口疼,渾身無力……”
方遠聽到後,目光一凝。
十年前沈朝歌被帶去南山的時候,同樣也是這種症狀。
方遠也顧不上教訓陳凱了,立刻帶著沈朝歌上了車。
他給沈朝歌把了把脈,發現沈朝歌的脈絡開始有了幾分堵塞,並且身體發寒。
就好像是她的身體裡突然出現了一股寒氣,寒氣所過之處,全都被冰凍住一樣。
這也是脈絡堵塞的原因。
而等到寒氣在體內持續一段時間,她的脈絡被徹底封堵之後,人也就沒了。
當時沈朝歌被送上山,情況比現在還要嚴重。
“你必須得馬上治療。”
方遠滿臉認真的說道,隨後幫沈朝歌係上安全帶,他則是啟動車子。
“去我家……”
沈朝歌潔白額頭上已經滲出汗珠,無力的對方遠說了一個地址。
方遠立刻開車過去。
……
卡宴從停車場離開後,一輛車內,充滿死寂。
車上的三人,目光始終聚集在外麵。
臉上儘都是吃驚。
“什麼時候這家夥這麼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