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宋清寒感覺自己的眼皮發沉,一陣睡意湧上。
沒過多久,她便沉沉睡去。
見狀,方遠不禁無奈。
這宋清寒對自己就那麼放心麼?
身上就蓋著一條毯子,屋子裡麵還有男人,她就這麼睡了?
那毯子有些透,仍舊能看到一些春光。
過了差不多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方遠才走過去,將宋清寒身上的銀針一根根的拔了下來。
經過治療,宋清寒已經是出了一次又一次的汗,能夠看到汗珠宛若晨露一般掛在身上,而且,那條毯子也已經被浸透,緊緊的貼在身上。
這一浸透不要緊,直接變成了半透明的。
一時間,宋清寒的身體,方遠也是看得更清楚了些。
方遠咳嗽了一聲,宋清寒幽幽醒來。
見方遠站在麵前,宋清寒下意識的問道:“方先生,好了嗎?”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