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現在很符合他預想中的假期。
兩家公司和在紐約開始每天不同的旅遊。
皇後區。
約翰手裡拿著一塊可頌,從布魯克林買來的。
他吃著麵包,手裡拿著杯牛奶。
看上去,宛如是在巴黎街頭享用下午茶的年輕貴族。
漢默工業就在皇後區,約翰的極致享受行為,讓那群管理層很不理解。
已經距離禿頭就剩下幾次熬夜的尤瑞·奧洛夫走過來,他身邊跟著保鏢不下五個人。
還有在周圍看似路人的專業安保人員。
一次出行,奧洛夫的隨行人員有十幾個人。
這些人都是可以為他送死的死忠,每年花費著大價錢來養著這些人。
所謂的大價錢不僅僅是發薪水,更是安排妥當這些保鏢的一切,從住所再到家庭,小孩的上學,父母的醫療保險。
所有的一切都給安排妥當,這才可以讓人不顧一切地為他辦事。
作為在非洲淘過血鑽,被軍閥用武器頂著腦門的人,他明白這世界上人人是公平的,因為生命隻有一次。
“你一聲不吭地送了一億二千萬黃金出去。”奧洛夫來到約翰身邊站住,他下意識拿出煙,又看了眼約翰把煙收回去,埋怨道,“你花錢可比你父親還要慷慨。”
約翰將最後一口可頌放進嘴裡,喝了一口牛奶淡淡地說:“那是一筆橫財,奧洛夫。”
“那可是黃金,”奧洛夫肉疼道,“我寧願拿一億二千萬美金給你。”
黃金這樣的硬通貨,怎麼能不讓軍火販子心疼。
所有的貨幣都是由背後國家賦予其價值,而黃金不一樣,作為稀有金屬,本身都是各國戰略性的物品。
許多電子產品原材料就需要用黃金進行組裝。
這東西沒有人會嫌多的。
“你有比黃金更珍貴的。”約翰抬手拿出一枚紫色的水晶,挑眉說道,“能源比黃金更加珍惜。”
“老天爺,你能夠彆那麼明目張膽拿出這東西嗎?”奧洛夫緊張地將水晶快速放進口袋,低聲道,“我不能讓斯塔克工業知道底牌。”
“他已經知道了。”
“什麼?”奧洛夫無奈扶額,“我的約翰啊,你不能總這樣誠實。”
“有時候謊言能夠讓你的生活更加愉快,好了快給我,還有多少這樣的寶貝。”
說罷,奧洛夫火急火燎想要在約翰口袋搜起來。
約翰將奧洛夫的手拍掉,將杯子放進一旁保鏢的手裡,隨意道:“把你的消息告訴我,你不會忘記等價交換吧,奧洛夫?”
一聽這個,奧洛夫左右看了看,“你該知道你要對付的是誰,孩子。”
“那家夥可不好惹,”奧洛夫邀請約翰前往自己的車,“那個家夥被稱為金並,表麵上是個商人,實際上他管理著地獄廚房的地下勢力。”
“是的,你沒聽錯,”坐進加長的林肯汽車中,奧洛夫倒了杯香檳,車子周圍站滿保鏢,“那個家夥把持著地獄廚房,就算是酒店係統也沒辦法過多乾預。”
“當初你父親召集高桌十二個勢力時,那個家夥不在上麵,後來他不知道怎麼運作,將屬於紐約的位置搶了過來。”
將香檳遞給約翰,奧洛夫遲疑一下,“你真的成年了?原諒我,你這張臉比我弟弟上高中時還嫩。”
約翰接過香檳,“看來他的野心不難窺見。”
“當然,那家夥想要成為紐約的主宰,”奧洛夫說,“我懷疑那家夥還想要競選市長。”
“隨著你的父親來到紐約,金並開始活躍心思,他想要取代你的父親。”
奧洛夫重新倒一杯給自己,喝了口香檳,聳聳肩說道:“顯然他低估了你父親。”
“你父親要維持這張高桌的平衡,他不能讓一隻腳太短,也不能讓一隻腳太長。”奧洛夫說,“平衡、秩序,這是你父親能夠讓政府默認酒店係統存在的原因。”
說完,奧洛夫伸出手,“把東西給我吧。”
“就完了?”約翰詫異看著奧洛夫,“你就給我個介紹?”
“不然呢?”奧洛夫也莫名其妙,“要是有能夠扳倒那個家夥的證據,我早就弄掉金並了。”
“有點道理,但是不多。”約翰拿出一個袋子遞給奧洛夫,裡麵滿滿的都是紫色水晶。
那是魔力水晶的原始形態,這一袋子足夠讓反應堆實驗消耗了。
奧洛夫打開袋子看了眼,笑得合不攏嘴。
“我對酒店係統參與不多,”奧洛夫最後勸告約翰,“但高桌裡,不僅僅是金並對你父親的位置覬覦。”
約翰點點頭,走下車。
把香檳交給先前那個保鏢,拿回自己的杯子。
他看著保鏢的亞裔麵孔,意外道:“你叫什麼?”
“丹尼。”那人麵容冷峻,給約翰一種熟悉感。
奧洛夫說道:“這是丹尼,我從一個地下搏擊場招聘的打手,彆看他個子不高,他是我保鏢中最強大。”
“在遇到我之前,他被當作狗一樣豢養。”
丹尼麵無表情,也沒有在意奧洛夫說他以前被當成狗。
或者說因為成長環境讓他沒有太多的情緒發泄。
約翰摸著下巴,這個人長得有點像在他前世的一位功夫巨星。
...
皇後區是紐約最大的區,與布魯克林接壤。
約翰漫步在街道上,這裡不如曼哈頓區所來的豪華。
不過正如每個地方的有錢人與窮人的區彆,這裡同樣也有著富人開著豪車。
約翰漫步街道上,手裡還拿著一台照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