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沒想過將真品據為己有。
可那樣做的風險太高了。
且不說能不能適應力量，就說一些英雄會因此而不再存在。
他與古一交易過，會保護那個世界不受到外敵入侵。
如果將無限寶石據為己有，且不說紫薯精，就說古一也不會坐視不理。
這世界上最不願意未來改變的，恐怕就是古一。
在有限的預知下，古一要確保新的至尊法師誕生。
約翰思緒飄搖。
“尊敬的巫王。”
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籌劃空間寶石的動作。
側目望去，衣著華麗的女人屏退侍女，朝著約翰走來，盈盈一禮。
“巫師的孩子，”約翰看到她，麵帶微笑道，“你是怎麼知道？”
“我不是我的孩子索爾。”聰明的女人微笑搖頭，看向約翰的眼神中帶著尊敬，“隻有巫王，才有這般強大的魔法。”
估計隻有索爾那個傻孩子，才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自己讓他拜訪的巫王。
作為女巫養大的孩子，弗麗嘉本身也是一名女巫。
能夠抽出以太，無論是在阿斯加德還是中庭，都是不可思議的存在。
“你很聰明。”約翰側身看向女人，“更有著不俗的魔法。”
“我一直能夠感受到你的存在，”弗麗嘉很聰明，她更懂得進退，“我做了一個夢，關於巫王的到來。”
“看來養育你的女巫有著強大的實力。”約翰意外道，“你有著先知的天賦。”
“我夢見，這個世界變得混亂。”弗麗嘉臉上帶著憂愁，“我的孩子會陷入危險。”
“你的孩子？”約翰表情平靜，“是索爾，還是洛基，或者是……另一個？”
弗麗嘉一怔，她試圖在約翰的臉上看出什麼。
可是她失敗了。
關於還有一個孩子的事情，整個阿斯加德知道的人也不多。
為什麼巫王會知道？
弗麗嘉很快反應過來，她略帶猶豫，搖頭說道：“我隻知道，危險正在靠近。”
約翰走上前去，深邃的雙眼注視著弗麗嘉的眼眸。
“巫王會庇佑巫師，包括巫師的孩子。”
“那麼阿斯加德？”弗麗嘉張了張嘴。
約翰微微搖頭，“你該相信你的丈夫。”
危險？
能夠把奧丁打死的危險？
約翰笑了。
他轉頭看向白日的阿斯加德。
這裡與地球的繁華不同。
穿著與地球截然不同的服飾，水是那麼清澈，戰士也足夠勇猛。
可這些都不夠。
他們安逸了太久。
或者說，他們國王的強大，讓他們開始變得不需要太過認真。
弗麗嘉在約翰身後默默行禮，然後退去。
約翰看到索爾和脫離以太粒子的簡在河岸邊手握手。
“還真是幸福美滿。”
約翰感慨一句，同時心中想著弗麗嘉的夢境。
其實約翰也是一個先知。
隻是他並不願意使用這個力量。
因為那更像是因果能力。
當預言出現，那麼你所有努力的結果，都將被牽引走向預言。
你提前知道答案，終將走向答案。
如果說古一的觀測未來，是去未來看一眼。
那麼先知的預言就是將未來打上鋼印，定下一條路。
這是因果律。
強大如黑魔王，數次逃過死亡，最後也將死在七月尾誕生的男孩手中。
也是因為如此，約翰儘量能不動用就不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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