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超級人工智能就是方便，隻需要一個指令就可以輕鬆完成。
約翰想著，暗自得意。
“鎖定失敗。”
約翰麵色一僵，打臉也來得太快了。
他問：“原因。”
“未知力量阻礙著moss繼續定位。”
未知力量？
約翰深深蹙眉，每次自己要接近對方時，總有一股力量阻礙著這一切發生。
有誰在阻止自己。
到底是為什麼？
...
九頭蛇沒有死。
這是已經變成數字生命的佐拉，告訴史蒂夫的。
準確地說，是九頭蛇用神盾局作為掩飾。
回形針計劃。
二戰之後，神盾局招募了具有戰略價值的科學家。
也就是說，史蒂夫費儘千辛萬苦搗毀的九頭蛇，在這個計劃得以重生。
那些被吸納的科學家中，就有像佐拉那樣的九頭蛇擁躉。
他們犯下的過錯，在可以創造巨大利益提供幫助後，被神盾局選擇性忽視。
史蒂夫有一種被背刺的感覺。
貪婪是過不去的門檻，驕傲如霍華德·斯塔克與神盾局，都犯了這個錯誤。
他們自以為得到助力，實則滋生了邪惡。
“砍掉一個頭，還會長出兩個新的。”
可笑，神盾局最大的敵人在經過幾十年後，改頭換麵後，接管了這個地方。
“九頭蛇創立的信條，是人類不能掌控自身的自由。”
老舊的電腦上，播放著如今看來卡頓與粗糙的畫麵。
佐拉電子合成音響起。
“戰爭教會我們很多，人類需要自願放棄自由。”
“戰爭結束後，神盾局成立，並且招募了我。”
“新的九頭蛇誕生，神盾局裡一條美麗的寄生蟲。”
佐拉的聲音帶著一種向曾經敵人炫耀的得意。
七十年來，九頭蛇一直在幕後煽動著戰爭。
混亂帶來對自由意誌的摧毀，讓那些人變成自願在失去自由的世界中存活。
那些阻礙或察覺他們的人，都會在九頭蛇的籌劃下死亡。
霍華德·斯塔克。
尼克·弗瑞。
他們都是這樣。
洞察計劃是他們掌控這個世界的手段。
娜塔莎也聽得心驚，這是一個經過幾十年的籌劃而出現的計劃。
“什麼算法，那算法有什麼用？”
麵對娜塔莎的提問，佐拉沒有回答。
“你問題的答案足以讓人心醉沉迷，但可惜，你們要死了，聽不到了。”
“我一直在拖延時間，隊長。”
帶著得意的小聲，佐拉關閉大門。
娜塔莎手機提示，一枚導彈正在朝著這裡飛來，還有三十秒抵達。
而它的發射者，是神盾局。
九頭蛇已經掌控到可以指揮發射導彈的地步。
曾經打敗自己的仇敵就要死在這裡，佐拉很高興。
娜塔莎看不得他得意，立刻說道：“九頭蛇失敗了，華生·威克！”
“我承認對華生·威克的失敗，”佐拉帶著同歸於儘的想法，無所謂說，“威克家都是巨大的威脅，不速之客救了他們。”
“他們命不該絕，但很快，那個威脅就會消失。”
“約翰·威克，他已經接近死亡。”
導彈快速靠近。
“什麼？”娜塔莎停下腳步。
史蒂夫著急道：“娜塔莎！”
娜塔莎看了眼佐拉，又看向迫切的史蒂夫。
她咬牙，急忙衝向史蒂夫。
佐拉不急不慢地說：“他不知道自己麵對什麼樣的敵人。”
“灑向世界的種子發芽……無夢之人……”
“他的死神……已經到來。”
導彈落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