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董問出的愚蠢問題，讓西特維爾笑了。
“當然可以，21世紀就是一本電子書，佐拉教會九頭蛇使用它，”他繼續說，“銀行賬單，醫療保險，郵箱來往，電話記錄，甚至該死的高中考試成績。”
“佐拉的算法通過分析人們的過去，得到未來的結果。”
史蒂夫冷冷看著他，“然後呢？”
激情與恐懼散去，西特維爾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東西，他會麵臨什麼樣的結果。
可這一切，都無法挽回。
“洞察計劃的天空航母會除掉他們，一次解決數百萬人。”
這個血腥的計劃，讓在場三人動容。
九頭蛇的瘋狂，哪怕是見識過的史蒂夫，都忍不住暗暗心驚。
“約翰·威克也在你們的目標中嗎？”娜塔莎趁機詢問。
西特維爾點頭，“在過去時間裡，九頭蛇沒有他的任何數據，但紐約的表現讓九頭蛇認為他是一個不穩定因素。”
史蒂夫和娜塔莎麵麵相覷。
“你說的是現在？”娜塔莎皺眉懷疑道，“為什麼佐拉卻早就認識他。”
“不可能！”西特維爾反駁道，“在2011年之前，全世界都沒有關於約翰·威克的任何信息。”
“唯一可能的……”西特維爾閉上嘴巴。
娜塔莎一聽他不說，直接抓著他拖到邊緣，惡狠狠道：“你還想要領教一下我的作風？”
西特維爾冷汗直流，他驚恐道：“我不能說！”
“為什麼！”娜塔莎憤怒道，“是九頭蛇的計劃？”
“是巫師！”
“什麼？”
聽到西特維爾的回答，不僅是娜塔莎，史蒂夫也愣住了。
西特維爾滿臉痛苦，“我隻知道這麼多。”
“佐拉在還是人的時候，與巫師接觸過。”
佐拉是1972年被確診癌症晚期，那個時候，約翰根本就沒有出生。
“求求你，”西特維爾求饒道，“我真的不知道了。”
娜塔莎將人拽回來，她有些失神。
“娜塔莎？”史蒂夫按住娜塔莎的肩膀。
“我沒事。”
娜塔莎深吸一口氣，她說道：“先解決洞察計劃。”
他們驅車離開這裡。
西特維爾被挾持坐在車裡。
這一路上，西特維爾都是膽戰心驚。
九頭蛇可不喜歡泄密者。
尤其是自己說了那麼多。
娜塔莎說：“洞察計劃16小時後啟動，我們時間有點緊。”
史蒂夫已經做好計劃，“我知道，我們利用西特維爾繞過DNA掃描，直接進入天空母艦。”
西特維爾是神盾局官員，這個計劃完全可行。
“什麼？你們瘋了！”西特維爾不淡定了，“這主意糟糕透了！”
他滿腹牢騷，三人沒有想要理會他的。
一個俘虜，真是給他臉了。
西特維爾隻覺人生一片絕望。
車頂上傳來咚的一聲。
什麼東西落下。
來不及給西特維爾繼續牢騷的機會，一隻鋼手破窗而入，將人抓住直接扔向對麵車道，撞上大貨車身亡。
出手的人沒有停手，在車頂繼續開槍。
娜塔莎反應迅速，鑽到前座縮起。
山姆一個急刹甩飛車頂殺手。
殺手帥氣落地，金屬手臂摩擦地麵滑行。
緩緩站起身，戴著麵具的殺手映入三人眼中。
那標誌性的金屬手臂，幾乎說明了身份。
冬日戰士。
在華盛頓公路上，一場戰鬥即將打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