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真的是因為人命關天!”
蕭錦泄氣了,不找補了:“算了,你不信我也無所謂,這事說來也是我做得不對。”
薛岫手都抬起,恨不得好好教訓這個不著調的東西,這等毀人清譽的事也能乾。
但念在後頭的事,輕敲下他的頭問道:“後來呢?”
蕭錦捂住腦袋,瑟縮覷著薛岫說著:“我翻進了院子,很小心沒有被人發現,就待在屋頂,那位姑娘住的地方破敗不堪,你家下人都不會住在那。”
“我心生不忍,卻也隻能看著,後來就見她支開兩丫鬟好投湖自儘。”
說到這,蕭錦神兮兮的:“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那姑娘投湖都沒有動靜了,我正要去救人呢,她又爬起來了,怎麼說呢,倒像是換了一個人。”
“後續更駭人聽聞,我見到那人後,我心臟開始撲通撲通跳著,很不尋常,那刹那間,就有如此大的變化,投湖前,我可是沒丁點想法的,你先把書放下,放下!書下留人——”
蕭錦連忙止住薛岫的動作道:“你知道我的為人的,我和蘇小姐那是從小定下的,我和她之間的感情你用不著懷疑,我隻是……”
“你隻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見一個愛一個?”薛岫平淡地說出這哽死人的話,又道:“你若敢負蘇小姐,做朋友的第一個就饒不了你。”
“是是是,我真沒有,我對蘇小姐的心,天地可鑒,若有假的,那就天打五雷轟……”蕭錦的話還未說完。
天上一聲悶雷炸響,震得人腦門子都是嗡嗡的。
“天打五雷轟,你還有什麼遺言?”薛岫抬頭望天,看死人的目光對著蕭錦。
蕭錦:……
媽的,賊老天,不得好死。
“轟——”
又是一道悶雷,響徹雲霄,豆大的雨點降落。
“誤會,這都是誤會,嗷嗚——”
殺豬的叫聲在薛家響起,過路的小廝循聲看過去,見是薛岫的院子,都習以為常吧。
“救命啊,殺人啦——”
蕭錦喊得痛徹心扉,就是沒有一個人來救他,擱廊下那繞著圈,躲避著薛岫。
見身後沒有人,正要鬆一口氣的時候,回身一望,嚇得坐了個屁股墩。
你你你了半天,放棄,認命道:“隨你怎麼想吧,我真沒有心動。”
“嗯,我信你,”在蕭錦兩眼放光滿懷期翼的目光下薛岫說道:“今日所發生的一切,我都會叫我妹妹告知蘇小姐的。”
“你就是不信我,我冤枉啊——早知如此,我就不來了。”蕭錦抱著欄杆,大聲哭訴,指控著薛岫的暴行。
虛著眼偷瞄薛岫的神情,裝哭得老傷心,見他還是不信,喊道:“你若不信,你自己去見見她,你就知我說的不是假話。”
薛岫狐疑看著他,他知道蕭錦的為人,雖有些放蕩不羈,不成體統,但不是愛說假話的人,那江小姐身上到底發生了何事?
精怪奪舍附體?
掛在欄杆的蕭錦弱弱地說道:“薛岫,你說是不是有點古怪,她會不會已經變了個人,就是……就是……”
蕭錦不敢多說,畢竟,子不語怪力亂神。
他發誓恰逢天上降下雷雨,他怕,多言,那雷能劈到他身上,也怕,真的有鬼怪存在,聽到他的話,半夜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