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是黃昏時分,行人陸陸續續的回家,街上已無三兩人影,暗衛見梁國太子從匠鋪出來後,喊道:“姑娘,請留步。”
暗衛看過去,白衣女子清素淡雅,回過頭,一雙杏眸水汪汪似山間清泉,乾淨透澈,聲音軟糯說道:“有事?”
“姑娘,你剛剛身上的那物件能否給我瞧瞧?”梁國太子著急說道。
清素淡雅的女子搖頭,輕咬著下唇拒絕道:“那是我娘生前留下的物件……”
梁國太子愣住,不知所措道:“抱歉,我不是有意要提起你的傷心事,你彆哭啊。”
耐心詢問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我見你有幾分熟悉感,似乎在哪裡見過。”
江心柔防備的看著他,後腿半步道:“公子,我從未見過你,還請自重。”
說完,江心柔小跑的離去,像是後麵有豺狼虎豹追趕著她,等沒有梁國太子的人影,嘴角含笑,眼中帶著勢在必得的光芒。
而暗衛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回去複命。
梁國太子轉身瞄向暗衛所呆的地方,神情倨傲不滿的抱怨著:“真煩人,一群小蟲子還不能捏死。”
暗衛回到三皇子府後,說道他看見梁國太子和江姑娘會麵,好像梁國太子纏著江姑娘要看個物件。
三皇子清雋秀雅的麵容瞬間鐵黑,怒拍桌子發出巨大的聲響,驚得屋外站在樹枝上的鳥撲騰撲騰著翅膀飛走,飛到高高的樹冠上。
隻聽他說:“我的女人他也配糾纏。”
由此記恨上梁國太子拿臭水潑他,在他的心底,這事已經是鐵證如山,那梁國太子定是癡迷江心柔的容貌,得知江心柔是他未過門的妻,才會用上下作手段爭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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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三皇子府的情況,薛岫已經得知,他此時正站在案桌邊練字,其字結體遒勁,筆鋒暗藏鋒芒,等暗衛說完後,他才停筆放下,蓋上印章。
問道:“他真這般說?”
薛岫真懷疑三皇子可還有智商可言,或者說,從被精怪蠱惑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脫離平常人的範圍。
“是,我跟隨三皇子暗衛身後,於景陽街看見江姑娘與梁國太子有所糾纏,三皇子府裡的線人傳信說三皇子發了好大的火,那話也是她親耳聽聞。”
薛岫擺擺手,還未有所表示,而在另一邊已經給自己洗乾淨翹著二郎腿躺在榻上,竹扇輕搖著,端得是風流倜儻佳公子的蕭錦坐起身。
胳膊撐在膝蓋上:“他真信是梁國太子所為,他往日可最是疑心,可到現在卻變得……變得有點問題。”
就差沒直接說腦子是不是不太好,被蠱惑傻了。
薛岫道:“遇到江姑娘後,他就沒有正常的時候,怕什麼,知道又能怎樣,他也不敢對我等下死手。”
等墨跡乾涸,他卷起墨寶捆綁好放置一旁,道:“隻是未曾料到江姑娘會有梁國太子有糾纏,到是省得我們掃尾。”
“你平日無事,就去太子府盯著太子,決不能叫他與江姑娘碰上。”
薛岫有片刻不放心,梁國太子都已中招,可見那精怪的威力,可要把太子護住決不能有事。
“我?”蕭錦指著自己,眉眼很是無奈道:“我哪能去盯著太子啊,再說,在太子麵前,我們都是臣子,哪有妨礙他乾事的,他隨意打發我,我也不能不聽啊,萬一被我家老頭子知道我要以下犯上,我屁股還不得開花。”
蕭錦不樂意,整日盯著個大男人叫什麼事,而且,在太子麵前他也不能過於放肆,還要端著,太累太累,這事不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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