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飄舞的黑灰,她驚懼萬分,瞳孔微縮,連連掏出繡帕擦拭著臉上的灰,可彆破相了。
薛岫皺眉,微垂眸落在手彎處,與榮安對視,榮安連忙鬆手,手背在身後,有幾分不好意思。
薛岫走到夏無咎的身後,拎著人的衣領往後扯道:“你想做什麼,嗯?”
夏無咎仰著頭,俊俏的臉上滿是興奮:“你不覺得她的身體很有研究價值嗎,這可是被雷劈了還存活的人,一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東西,隻要把她解剖了,一切就會擺在眼前了。”
“想的倒挺美,”薛岫冷笑一聲,扯著夏無咎不放手,冷冷看著江心柔道:“江姑娘,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蓬蒿的意思乃是鄉野之人,那句詩的意思是,他豈是無官無職的人,寫下這首詩的人一定很興奮,而你,沒有一處符合。”
“前一句亦能體現那人的灑脫,這等詩句也不是你能寫出來的,還有一點,你做的那句詩詞是下闋,需要補上的乃是上闋,你好自為之。”
薛岫說完,扯著夏無咎轉身離開,不遠處的榮安捧著臉星星眼的看著薛岫,她的薛哥哥,可真是太厲害了。
又不喜的瞪了一眼江心柔,你個小偷,還敢狡辯。
她就是生氣,一個小偷,利用彆人的東西,在宴會上打敗她,落了她的麵子,還差點得了才女的名聲。
而狀元樓內的人議論紛紛。
“薛三說的是極啊,這才說的通,我們為什麼寫不出下闋,那句詩明明就是下闋。”
“寫這句詩的人文采非凡,即使是我等,依舊對不上上闋,慚愧慚愧,這些年白讀了。”
“那不就是說江姑娘是偷彆人的。”
“這還用說,必定啊,算了,我們也還是莫談此事了,想來有古怪,她被雷劈都沒劈死呢,我們還是彆說了。”
“噓。”
江心柔被薛岫一頓說的愣在當場,聽著旁人的交談,臉羞紅,跺跺腳轉身哭泣離開。
還未跑很遠,就被一輛馬車攔下,身穿綠衫的梁國太子走出,看到江心柔的慘狀,震驚道:“江姐姐,是誰把你弄成這樣。”
“是,”江心柔正要說出口,又閉嘴不談,輕咬著唇瓣,搖搖頭說道:“不關彆人的事,是我不小心,才,才落得這般下場。”
淚水混合著黑灰,沾染在江心柔的臉上,好看的麵容也有幾分醜陋,梁國太子見到後,卻不嫌棄,還有幾分心疼,心口亦是難受鈍痛。
他連連道:“江姐姐,你快上車也好清洗一番。”
至於欺負江心柔的人,他絕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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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岫帶著夏無咎回到府內,才鬆開人的領子,夏無咎撫平衣領上的褶皺,不喜道:“我有腿能自己走。”
“是嗎,我瞧你倒是樂得不想走了。”
“既然你和那位姑娘不對頭,你把她綁來交由我,物儘其用,多好。”
夏無咎還是沒有放棄,要不是此地是北方世家的地盤,要是在鏡湖,他定要把人抓起來。
“國有國法,既已到了我薛家,還望你尊法,不可對良民下毒手。”
“即使那人是你不喜歡的,你也不要我動手?”
“那人沒你想的那麼簡單,”薛岫瞥了他一眼,那可是精怪,怕你對付不了而已。
“嘖,”夏無咎不耐的黑著臉。
“她是三皇子未過門的未婚妻,亦是梁國太子以十城求娶的人,在,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