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趙懷澤也在談起此事。
“諸位愛卿,可有聽到市井流言。”
諸位大臣都搖著頭,表示不曾聽聞。
“今早突然一陣妖風來襲,京城各處都在談論起科舉泄題一事,你們是在把朕當傻子嗎,還是說,你們認為自己的腦袋比刀硬。”
“臣等不敢。”
“我看你們心思很大,都敢算計到朕的頭上,秋蟬,你有何話要說。”
諸位大臣轉移身形,想偏後所站的秋蟬望過去。
秋蟬膽戰心驚,他連忙走出去,跪伏在地,高聲道:“請陛下明查,臣也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
說到後頭聲音微弱,他心裡也懷疑,不會是他的三弟乾的吧,但他三弟可沒有笨到這個地步。
昨日薛岫才被任命會試主考官,今日就有流言蜚語,還事關科舉泄題,怎麼看,他秋家都有最大的嫌疑。
跪伏在地的秋蟬目光微閃,難不成是王家看不慣薛家的作風,才散布出的流言。
想到這裡後,秋蟬高聲道:“求陛下為我做主啊,臣真的沒有做此事,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說到這裡的時候,秋蟬抬眸微微向王玉澤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立馬低下頭。
朝堂內的眾人也不由自主的瞄向王玉澤的方向,若秋蟬說的是真的,那王玉澤的確有最大的嫌疑。
王玉澤臉色微沉,他冷聲道:“諸位大臣認為是我做的,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我還是分得清的。”
“秋大人,你好大的膽子啊,想栽贓陷害薛岫不成,又想拖我下水,陛下,臣認為窩藏壞心之人定是秋蟬。”
秋蟬驚懼地膝行兩三步,哭嚎著:“陛下,陛下,臣真的沒有做此事,求陛下明鑒啊。”
薛岫佇立在那,冷眼看著秋蟬,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心底微微疑惑,秋蟬的一舉一動,像是真的,他真的沒有做。
那到底是誰?
薛岫眼神平淡地掃過在場的大臣,也未從中找出那一人。
“王相這話說的,指不定是你指使秋大人做的事,事情敗露,你想棄車保帥罷了。”一老人懶散地說著,他是站在薛家那一邊的,與王家鬥慣了,這時也不忘把王玉澤拉進泥潭裡。
“陸典客,有的話可不能隨意說的,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禍從口出呢。”
陸典客悶哼一聲,沒有說話。
“好了,你們都彆爭執了,朕也相信秋大人絕無此意,隻是昨日裡,朕聽到一些不好的言語。”
“秋大人,可要朕念與你聽。”
秋蟬鬆了口氣,幸好陛下信任他,又聽到後半句,心下驚愕,眼神中帶著驚恐,還未問出是何話的時候,就聽到陛下淡淡的開口道。
“可恨,竟讓一個黃口小兒奪了我們的職位,若是先太子沒死,我們豈會落到這等局麵。”
“他薛岫想要奪下我們秋家的根基,可不是容易的事,我等作為先太子的娘家,陛下看不順眼也實屬平常。”
“秋大人,可否告知朕,這話是何人所說?”
秋蟬愣住後,他連忙解釋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