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條蛇從竹簍裡爬了出來,向麗姬遊移。
麗姬躺在羊絨毛毯上,高開叉的衣裙露出白皙的長腿。
她雙目迷離,揚著脖頸,難忍地喘息著。
這模樣一看便知是欲念上腦。
沈棠早聽說樓蘭人養蛇不僅能用來殺人,還能如催情物一般勾人欲望。
如今親眼所見,真是大開眼界!
她不由得眯眼貼著縫隙,想看清那蛇是什麼品種。
金老板將一條蛇纏於臂彎上,遞到麗姬身前。
冰冷的蛇信子觸到麗姬的脖頸,女人旋即一陣痙攣。
金老板瞧著她渴望的眼神,指腹興味盎然拂過女子細長的脖頸,嗤笑:“好生去散播裴敘假公濟私的傳聞,搞臭他的名聲!若事成了,李將軍就能順利出獄,屆時賞你一簍這淫物,又有何難?”
麗姬一聽,雙目放出精光,雙腿盤上金老板的腰身,“金老板,奴家哪次做事不讓您滿意?李氏手上的阿拉善蝮不就是奴家賣出去的嗎?”
屋子裡,旋即響起男女猥瑣放蕩的笑。
兩個身影交纏在一起……
正在興頭上,沈棠眼前一黑。
一隻手掌擋在了縫隙上,遮住了沈棠的視線。
沈棠憤然轉過頭。
裴敘手掌正抵住牆麵,居高臨下看著她,“這種事有那麼好看嗎?”
“我才不是看那種事!”沈棠悶哼。
“那姑娘先把口水擦一擦。”
反正該聽的話也聽到了,裴敘索性把機關合上。
這姑娘愛看風月之景,裴敘沒資格管。
但她大可以偷摸地看,裴敘可不想與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做這種奇奇怪怪的事。
沈棠意猶未儘,咽了咽嘴邊的口水。
但她不是好色!
她是覺得這種蛇在中原會不會很有銷路?
她看到了商機,饞的是銀子。
簡直跟這不解風情的鋼鐵將軍說不清。
“我瞧將軍不過二十出頭,怎生老氣橫秋?”
年紀輕輕血氣方剛,就算看點刺激畫麵又怎麼了嗎?
又不偷不搶!
奈何裴敘臉上並沒有任何興奮的表情,扭了扭手腕,輕抬眼眸:“姑娘瞧著也不滿二十,戒色戒欲方能活得長久。”
沈棠一噎。
今日怎麼還說不過啞巴了?
這對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