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身下的郎君一動不動,哪裡像意亂情迷的樣子?
再這樣下去,立刻就會被拆穿!
金老板的目光又落在沈棠裸露出的白皙腰肢上,咽了口口水,“這小娘們倒是會纏人,不如我來伺候你?”
金老板踉踉蹌蹌走近,身上似還帶著蛇的陰森之氣。
噩夢一般,讓沈棠瑟縮不已,卻又無處可逃。
此時,一隻大掌抓住了她的肩膀。
掌心溫度透過衣衫滲入微涼的肌膚。
沈棠鎮定了些許,與裴敘對視了一眼。
裴敘眼中還有猶豫,但下一刻忽而翻身占據了主動。
事已至此,他總不能讓姑娘獨當一麵。
於是深深吐納,埋於她脖頸,涼薄的唇輕貼她的肌膚,斷斷續續順著頸線下移。
炙熱呼噴灑在耳根處。
這般真真實實的親密接觸,沈棠也不曾有過。
正因為陌生,身體才更為敏感。
她幾乎是本能地勾住了裴敘的脖頸,腳腕纏於腰間。
瓷白的肌膚上籠著一層薄紅,獨屬於女子的香氣幽幽散發,勾著男人身體裡的躁動。
裴敘不可避免喘息加重了些許。
帳幔之下,春光獨好。
如此這般,看著才像醉酒的男女,放蕩形骸,目無旁人。
便是旁觀的金老板身體都變得僵硬,
麗姬瞧了此景,春心蕩漾,也摟住了金老板的脖頸,媚眼如絲,“看彆人有什麼趣味,她會的,麗姬也會呢……”
金老板本就是來試探這對男女身份的。
如今既知他們是情到濃時,誤闖此房,便也放鬆了警惕,被麗姬勾著回了隔壁房間。
薛媽媽還想上前,裴敘丟了錠金子在她腳邊,“莫要礙事!”
“這……”薛媽媽頓時眼放金光。
她到底是生意人,沒理由為了轟走一對勾纏的男女,痛失一錠金子。
於是,撿起金子,點頭哈腰關上門,退出了房間。
房間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