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財產由來(2 / 2)

裴知藍自然順理成章的接手了周管事手上的財政大權。

公中還有三萬貫,裴知藍已經想好怎麼花了。

時下宴請無需自己操心,有四司六局可一應包辦,裴父的事情已層層上報,自有他們負責喪宴,裴知藍隻需要付錢就行,這個錢公中出,便是一大筆花銷。

王貴人不在府裡,但肯定派人監視著她,好在裴知藍也沒什麼要聯係的人,就在靈堂和自己院子兩點一線,彩絹更是殷勤的給裴知藍拿吃的捶腿捶背,明裡暗裡想問身契之事。

裴知藍吃了幾個素果子,又吃了一碗甜豆腐羹,才慢悠悠讓彩絹附耳過來,“彩絹啊,我待你不薄,怎麼就隻聽王管事的話呢?”

一個小丫頭而已,裴知藍哪裡用得著和她虛與委蛇,彩絹的身契可在她手上。

彩絹麵色發白,看著裴知藍從錦囊裡掏出三張身契來,目光移到身契上的名字時登時給裴知藍跪下。

裴知藍人微僵,要不是經過幾次時空,還真不太適應這種被人跪的感覺。

“娘子,我錯了,王管事手裡拿捏著我父我母,不得不聽命於她。”

裴知藍喝了口茶,正襟危坐,她當然知道,要不是看在彩絹是為了父母背主,她不會給彩絹說話的機會。

“我要知道今天王貴去做了什麼。”

“這.......”

“辦不到?那王貴今天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這總能探聽出來吧?”

彩絹看著桌子的三張身契咬了咬牙,左右那王管事先威脅的她,如今娘子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罷了,“我這就去......”

“等一下,這樣去可不行。”裴知藍說完,將喝了一半的溫茶水往彩絹身上一倒,又將杯子摔碎在地,才對著彩絹道:“現在可以去了。”

把彩絹支走,裴知藍又叫了吳管事來,問了最近人情往來的費用。

“回娘子,這幾日收到人情費共兩千兩。”

兩千兩,裴知藍看了眼記錄的簿子,上頭詳細寫了哪家誰誰誰給人情費多少,除了幾個雲州與父親同級的官員給了五百兩外,其他大部分都在一百兩上下。

這也是人走茶涼了,若是父親在時宴請,何至於此。

裴知藍搖搖頭,讓吳管事備禮,回禮是送禮的兩倍,如此又在公中支出四千貫,加上之前宴席和一應公告費用支出一萬一千,公中還剩兩萬。

法事之後,便要釘棺,從外頭趕回來的王貴看著一台新棺入府,大吃一驚,“棺材不是買好了,這是?”

“是娘子新買的。”

“花了多少?”

“兩萬.......”

王貴兩眼一黑。

裴知藍一路跟著送葬的隊伍繞府三圈,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