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坐在榻邊,隨著女娘低頭的動作,忍不住往後倒去。
兩人一上一下,一進一退。
女娘乾淨清爽的馨香撲麵而來,季阡胸口起伏,傷口處疼痛感加劇,人亦清醒了過來,抓住那兩隻作亂的柔荑,“你在乾什麼!”
冰冷的話出口,卻是喑啞異常。
“表兄,知藍想為你包紮。”女娘似被他的力道抓痛,眸中淚光漣漣,伏低的身子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頸,仿佛引頸就戮,隻要探出手就將這柔軟的脆弱的脖頸掐斷。
季阡的視線忍不住隨著那抹纖細往下,起伏的曲線就隱在薄衫之下。
待那春光微現,季阡猛地收起心神,將人從身上拽下。
這一拽,卻拽了一手空。
季阡睜開雙眼,麵前哪裡有什麼人影,隻有一團被他搓揉成一團的繃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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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裴知藍頂著個黑眼圈起床,讓素錦遮了層粉霜,免得季太夫人擔心。
“娘子,這幾匣子北珠怎麼辦?”
素錦將那幾盒北珠拿來,昨日各房都得了賞賜,琴荷院還收到了好幾匹素色的紗,是侯府大娘子單獨送來的。
裴知藍想了想,“既是舅父送的,取兩顆對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