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口子一直努力乾活,建平農閒時就去大哥的修理鋪做工,學著修理自行車的生意,現在有的家庭條件好了,也有買了農用三馬車、拖拉機的,這些大的物件修理起來更難一些,建平也學習的很認真,腿雖然瘸一些,但是不影響平常乾活。春紅在家日複一日的做飯,喂豬,地裡忙活莊稼,看著日漸長大的小豬,春紅高興的不得了,她要把小豬養的白白胖胖的。
像往常一樣,春紅這日又去地裡除草了,春紅家的地總是乾淨的一根草也看不到,望著大片大片的玉米地,春紅覺得再苦再累些也算不得什麼,玉米已經開始掛上了穗子,再過半個月就可以收獲了。
這個天氣,雖然已經下午太陽都要落下去了,但沒有多少人來乾活。大家都嫌熱,這時的玉米比人還高,春紅家的地是在山坡上,坡下是一個大坑,倒也種了些莊稼,春紅記得那是誌江家的地,誌江不在家,蘭子也不愛乾活,玉米穗子總是一個大一個小的。春紅看著那片地心疼的不得了,如果是自己種,肯定能有個好收成,現在這塊地估計比自己種的產量少一半。
一邊想著一邊埋頭薅著草,忽然聽到山坡下一陣嘩啦嘩啦的聲音,春紅怕有什麼壞人,也不敢發出來動靜,她仔細聽了聽,原來是一男一女的喘息聲,她瞬間臉紅了,隻是聽說村裡有些野男人野女人,自己還沒有碰到過。
兩人在土坡下越來越激烈,男的叫著:我真是想死你了。
女的也哼叫著:誰讓你不早來找我。
春紅躲在地裡聽著都呆了,也不敢動,恐怕發出什麼聲響,她原本是不想繼續聽的,隻是這玉米地一有動靜,就聽的非常真切,春紅分辨出來了這個聲音了。就是蘭子,她說自己的壞話,春紅把她的聲音記得格外清楚,沒想到她男人在外麵辛辛苦苦掙錢,她在家裡卻乾這種勾當。
春紅心裡也不由自主的像婆婆那樣罵著這蘭子:婊子。春紅聽著這男人的聲音,倒也是非常熟悉,隻是一時間沒有想出來是誰。
春紅偷偷在地裡慢慢挪動著,又聽見男人說道:下次不來這裡了,劃的我身子疼,下次直接去你家,你家男人又不在家。
蘭子又嬌滴滴的說道:不行,孩子在家呢,不方便。
春紅第一次遇到這種事,臉上啪嗒啪嗒的滴下了汗,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臊的,趕忙加快挪動的腳步,心想著,今天還是不乾活了,反正地裡也沒什麼草了,聽著這聲音,還不如受罪的。
路上春紅正遇上在大梨樹底下乘涼的燕子,這棵大梨樹正是在村口,風一吹來,很是涼快。燕子笑著給春紅打招呼:春紅,你也太勤快了,這大熱天的去地裡乾什麼去?
春紅隻得應和著:地裡除除草,在家閒著也沒事。燕子見狀把春紅拉到一邊,“正好,我有點事跟你說。”說著兩人便一塊走著回春紅家了。
春紅給燕子倒了杯水,這大熱天又聽到剛才那檔子事,把春紅渴的厲害。燕子低聲對春紅說“春紅,你可小心點,你跟村裡那些碎嘴子不怎麼愛說話,我聽說村裡最近有偷窺狂,專門看女人洗澡。”
春紅喝著水差點嗆著,“什麼,偷看洗澡,這誰這麼不要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