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花聽到村裡的謠言可是瞬間炸了,她的大兒子是她最值得驕傲的,雖然沒了媳婦,但是這孩子孝順還肯乾,自己學習修理車的手藝才讓家裡條件好了一些,對弟弟們也好,踏實肯乾的建國怎麼可能是偷窺狂。
曆經百戰的秀花閉著眼都能知道這事是誰誣陷的,隻是支書算計來算計去,忘記了秀花了。
其實年輕時秀花就跟支書乾過仗,秀花成為寡婦的時候還年輕,長的也俊俏,支書就是花花腸子多的人,什麼女人他都想擁有一下。
但是秀花倒是個貞潔的女人,這種事她向來看不慣的便跟支書打起來了,說起來秀花也是勁極大,一下把支書給推倒了。支書也不敢再怎麼樣了。
為此,支書和秀花也結下了仇,現在過去這麼多年了,兩人早就忘了這事了,再說支書看上的女人也不是這一個,和他乾架的也不止這一個,他早就忘記了。
給自己兒子下了這麼個套子,秀花也是個聰明人,否則也不會獨自一個女人把這三個兒子養大,她可不吃這套。
秀花氣衝衝的到了支書家門口:“李德保,你給我滾出來!”聽到這聲音,梨花樹下那群女人都湊熱鬨跑過來了,這等好戲她們可不錯過,其中也有蘭子,蘭子也心驚膽戰的,恐怕牽扯到自己。
本來支書正在得意不用再給鄉裡彙報抓偷窺狂的事而高興了,忽然聽到這聲音嚇得連忙把手中的煙放下了,跑著出來了。
看到秀花自己才意識到,忘記了這個難纏的主兒,秀花在地上撒潑,哭著喊著:“老天爺啊,你快看看這個缺德的,誣陷我兒,我兒從小就是個聽話的,自己帶個閨女已經不容易了,還被人這樣誣陷!”
支書手足無措,麵對著撒潑的女人,他也是沒什麼辦法,連忙拉著她:“秀花,你快起來,建國不是已經放出了嘛!”
秀花聽到這,立馬站了起來:“放出來?放出來村裡還那麼多人說閒話,非說是我家建國是偷窺狂!我就知道,是你這老家夥誣陷我兒子,我兒子不可能做這事,我看是你能做的出來的!”
旁邊的女人們偷偷笑了起來,蘭子的臉色突然變了,看著這場鬨劇,自己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畢竟自己是愛看熱鬨的人設又不能崩塌,但是這熱鬨自己是真不想看。
支書看著旁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又假裝和氣的說:“老嫂子,我怎麼可能誣陷侄子呢,這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啊!咱們去屋裡先坐會吧!”說著要把秀花往屋裡拉。
秀花知道在這麼多人跟前說也不好,畢竟她和兒子們還得在梨花溝生活,便跟著支書進了門。
秀花強硬的說:“李德保,我不管你是怎麼給鄉裡說的,現在村裡都傳偷窺狂是我家建國,是不是你心裡清楚!你必須得在全村給我家建國澄清。要不然……你那年輕包括現在的風流事我可知道不少,我隨意說起來一件就夠讓你在這個村子待不下去。”
支書聽到這個也怕了,他知道秀花這脾氣,跟彆的女人不一樣,嘴巴厲害的狠,而且啥事也做得出來,隻能陪著笑:“嫂子,既然建國放出來了,那就說明偷窺狂不是他,要不然人家也不會放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