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巴黎拍戲了,林克需要將手邊的事情交代一下,電影、音樂、拳擊、演唱會、投資等。
不過有伊娃卡、曼蒂女士、凱瑟琳、弗蘭科、凱茜伍德幾個在,他現在除了練拳寫歌看書,其實也沒多少大事。
唯一讓他難辦的是亞曆珊德拉?達達裡奧。
一起跑了幾次步,接過幾次吻之後,對方好像愛上他了。
見麵之後會親昵地靠近他,不拒絕他的熱吻,也不拒絕他把臟手放在她挺翹的臀部,纖細的腰肢上。
早晨夜晚會給他發‘早上好’,‘晚安’。
白天有時會發信息來問他忙嗎,如果他說不忙,她就會立即打來電話,問他訓練累嗎,要他注意休息,關心他的飲食,跟他聊心情,聊電影,聊開心的不開心,就像是陷入熱戀的小女生。
說話的時候聲音也儘可能地甜美柔軟,似乎想將身上所有美好的東西全部展示給他看,單純又美好。
林克想過如果自己沒有女友,沒有那麼多段複雜的關係,也許會接受她以及她的愛意,可自己是花花公子,無法給她想要的東西,繼續糾纏下去就是失望和傷害。
林克雖然沒想過做個好男人,但做人的底線還在,他不想傷害一個無辜的女生。
另外在跟達達裡奧的閒聊中,意外得知她的家庭也不簡單。
達達裡奧家是最早移民紐約的一批意大利人,祖父是美眾議院的資深議員,父親是紐約市警察局反恐部門主管,母親是紐約聯眾律師事務所的精英律師,更值得擔心的是,她的叔祖父好像與意大利黑手黨有一些關係。
跟這樣一個女生交往,除非能真心對她好,稍微差一點就會有大麻煩。
所以在一次通話中,他告訴達達裡奧,往後不能陪她晨跑了。
達達裡奧連忙問為什麼,接下來會很忙嗎?
林克告訴她,自己是一個花心的男人,一個壞人,而她是一個漂亮、善良、優秀的好女孩,好女孩應該跟好男孩交往,而不是他這樣的壞男人。
達達裡奧說他不是壞人,說他溫柔體貼紳士,是她見過的最好的男人。
林克無奈地告訴她,新聞上的報道都是真的,自己是花花公子,交往過很多女生,有女友還時常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在外麵沾花惹草,自己真不是一個好男人。
達達裡奧沉默了一會,問他愛她嗎?
林克說愛。
像她這樣漂亮單純的女孩子,應該沒人不喜歡,可她家黑白兩道通吃。
達達裡奧也說愛他,喜歡跟他接吻,喜歡他身上的味道,喜歡跟在他身後跑步,也喜歡聽他在雨中唱歌,還喜歡他炙熱的撫摸。
林克說也很喜歡她,但自己是個渣男,無法給她承諾,這樣對她不好,繼續相處下去會傷害到她。
達達裡奧說她不在意,也不要他的承諾,隻要能跟他在一起就好了。
林克聽著很感動,告訴她自己要去巴黎拍戲,回來給她帶禮物。
達達裡奧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林克告訴對方時間。
掛斷電話,林克望著鏡子裡的自己。
與前世不同,與LinkBaker也不同,這張臉越來越英俊了,白皙細膩的皮膚,棱角分明的骨骼,深邃的眼眸,眉宇間一縷剪不斷的憂鬱,英俊且優雅。
但好像也越來越壞了。
自己從前最討厭渣男,現在卻變成了最討厭的人。
這難道是每一個人的宿命嗎?
叮鈴鈴!
電話鈴聲響起來,他接通電話,聽筒裡傳來一個沙啞性感的聲音,對方稱呼他為親愛的,用法語問他什麼時候來巴黎。
聽到對方性感撩人的法語發音,林克不禁想起在巴黎拍戲的那段時光。
兩人躺在床上,什麼也沒穿,隻蓋著一條毛巾,對方說一句法語,他跟著學一句,聽到他說法語,女人會後仰著頭,哈哈大笑起來,笑得胸前花枝亂顫。
就這樣女人教一句,他學一句,ML,休息時繼續教,繼續學。
一個多月時間,他竟然能聽懂法語,也會說一些簡單的句式。
“瑪麗昂,我明天上午九點的飛機,大概下午四五點能到。”
林克用法語說道。
“飛機是avion,不是aéroplane,還有我喜歡聽你叫我親愛的。”
女人在電話裡笑道。
“親愛的,我明天下午到巴黎。”
“知道了,我去機場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