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問道。
“那三分鐘之後再說,你可以再求一次,慢慢來,不用著急。”
“那時候你還會答應嗎?”
“你可以試試。”
伊娃卡翹著唇角笑道。
林克皺了皺眉毛,剛才之所以會求婚,是因為氣氛到了,再過三分鐘,他不確定自己是否還有勇氣開口,也不確定伊娃卡會不會答應,所以最好趁熱打鐵,在車上把事情定下來。
忽然他看到後座上有一罐可樂。
“你最好彆用那個求婚,太老套了,一點創意也沒有。”
伊娃卡嫌棄地笑道。
林克朝著駕駛室看了看,也沒什麼東西能套到她的無名指上。
“還有彆的嗎?如果你能拿出戒指,我就答應你。”
伊娃卡臉上帶著幾分得意的笑容。
他輕輕一笑,抓住她的右手,手指修長,手掌卻很有肉感,肌膚白皙細嫩光滑,帶著淡淡的清香,他拿起伊娃卡纖細的無名指放在嘴裡,輕輕咬了一下。
“你在乾什麼?”
伊娃卡驚訝地問道。
“這個戒指怎麼樣?”
林克指著她無名指肚有一圈清晰的牙印。
伊娃卡捂著嘴唇,盯著無名指上的印跡,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眼眶微紅。
“看起來很不錯,我答應了。”
伊娃卡笑道。
“真的?”
林克問道。
伊娃卡點點頭,長長的睫毛上掛著碎鑽般的小水珠。
林克微微一笑,環抱住她,在座位上熱烈親吻她,伊娃卡也抱著他的脖子,熱烈地回應。
滴滴答答!
從路邊經過的車輛,不時摁響鳴笛,像是在為兩人助興。
“快要消失了,你再咬一下。”
過了一會,伊娃卡靠在他懷裡,伸出白嫩的手指說道。
“不要了,回去我們戴上戒指。”
“我更喜歡這個戒指,你再咬一下,用力一些。”
伊娃卡繼續說道。
林克握著她的手掌,像是吃無骨鳳爪,輕輕咬在無名指肚上。
伊娃卡忽然用力推了下他的下頜骨,門齒哢嚓突然合攏,林克嘗到一股血腥味,連忙拿出她的手,隻見她的無名指在潺潺流血。
“你瘋了?”
林克連忙拿出紙巾幫她止血,手指背上有明顯的傷口,有些破壞她手掌整體的美感。
“這樣更好。”
伊娃卡舉著手指,滿意地笑了笑。
說著又拿起他的大手,掰起他的無名指,放在潔白的牙齒之間,用力地咬了一口,一股刺痛從手指傳來,他的無名指指根也被咬破,流出不少血。
林克驚疑不定地看著她,這也太狠了。
從前的伊娃卡是個優雅得體,高貴大方的女人,很少跟人發生爭執,平時連臟話也不說一句,今天聽到他求婚,卻敢用牙齒咬破他的手指,幾乎咬在骨頭上。
他突然發現伊娃卡挺狠的,不像表麵那樣溫婉和善。
有這樣一個未婚妻,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感覺怎麼樣?”
伊娃卡抹了抹紅唇上的血跡,拉著他的手,把兩根受傷的無名指放在一起,一個粗壯堅韌,一個白皙纖細,交叉呈‘X’型,指背上都有清晰的印跡,入骨三分。
“小心破傷風。”
林克拿出兩個創可貼,一人貼上一個,將‘戒指’蓋起來。
可在他開車的時候,伊娃卡拿出口紅,在兩個創可貼上畫了一對紅心,一邊畫一邊開心地笑。
林克看著這樣的伊娃卡,發現她除了狠,身上也潛藏著一些天真可愛的地方,也不像她表麵上那樣強勢,冷漠,驕傲。
她也是一個內心比外表更加火熱的女人。
當他用愛的利器戳破她的遮掩和偽裝後,她就變成一個烈火一般的女人,熱情、熱辣、熱烈,像是一座未曾噴發過的大型火山。
在噴發的那一刻,熾烈滾燙的岩漿即使是鐵人碰到也會融化,也會粉身碎骨。
沐浴在她的愛河裡,溫暖舒適,像是未出生時所在的天堂。
而沉迷在她的愛河裡,也有可能會灰飛煙滅,她像是一個執掌著生與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