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不滿地問道。
“也不能說是垃圾歌,我隻是覺得你比我更厲害,創作演唱,舞台表演等等,各方麵都很厲害,你是我的偶像,真心話。”
“哼!我要你誇獎我?”
泰勒握著拳頭在他粗壯的胳膊上砸了砸,“你不是不厲害,你是太懶,錢太多了,事情也太多了,你要是能放棄其他的事,專心搞音樂,樂壇裡沒人是你的對手,你把你自己給害了。”
“不會,或許歌迷們會為我減少創作感到惋惜,但我的影迷們和拳迷們會很高興。”
林克笑道。
“是的,不當音樂家,跑去拍那種色情電影。”
泰勒嫌棄地說道。
“可是我拿到了戛納電影節最佳男主角獎,很多專業演員也拿不到。”
林克得意地說道。
“哼,得意什麼,如果我當演員也能拿戛納電影節大獎,也許還能拿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獎。”
泰勒不服氣地說道。
“你?如果你去拍戲,明年金酸莓獎最佳女主角就是你的。”
“胡說!我才不會拿金酸莓獎。”
泰勒握著拳頭砸了他幾下。
“好吧,我胡說的,你這麼聰明,隻要你肯努力,拿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獎也不是不可能。”
林克抱著她笑道。
“哼,你這混蛋就會氣我。”
泰勒甩了他一記白眼。
林克輕輕一笑,靠坐在窗台上,任由窗外陽光照在身上,在溫熱的陽光裡,泰勒身上的香味也更濃了一些,薄薄的耳廓在陽光下變成半透的粉紅色,臉頰白裡透紅。
“我們很久沒這樣安靜地說話了。”
林克感歎道。
從前住在一起時,很多時候沒話說,或者太默契了,很多話不用說對方也知道,分手之後,每次見麵都會吵架鬥嘴。
今天雖然也在鬥嘴,但心平氣和太多。
這也許跟年齡有關,大家成熟了,也更理智了。
“你想帶亞曆山大和辛西婭走,才會順著我的話說,彆以為我不看不出來。”
泰勒說道。
林克搖搖頭,攬著她的肩膀,讓她轉過頭來,靜靜地盯著她藍色的眼睛,還像以前那樣漂亮,隻是多了一些疲憊和煩悶的情緒。
“混蛋,你要乾什麼?”
泰勒眨眨眼睛看著他。
林克伸手抬著她的下巴,低頭吻著她的唇瓣,從淺嘗即止,到漸漸深入,一開始泰勒還下意識閉上眼睛,隻是他剛吻了不到二十秒,泰勒忽然睜開眼睛,推了他一下。
“想用美男計?告訴你這招對我沒用。”
泰勒握著拳頭晃了晃。
“沒有,我閒下來的時候經常想來看你,隻是你現在越來越忙了,我不確定你看到我會不會煩,每一次我過來找你都需要猶豫很久,需要找一個合適的借口,有時候我在想,如果你不那麼優秀,不那麼獨立,我一定想辦法買斷你所有的經紀合同,然後每天都能光明正大地霸占你的時間。”
“變態,我永遠不會讓你得逞。”
泰勒抬著下巴說道。
林克聳聳肩膀,轉身往外走。
“就這樣走了?你就這樣輕易放棄陪伴亞曆山大和辛西婭的機會?你這個爸爸當的一點也不稱職。”
泰勒冷哼道。
“你想怎麼樣?”
“你可以想辦法取悅我,隻要我高興了,也許會答應讓你帶走亞曆山大和辛西婭。”
泰勒抱著手臂,得意地說道。
“好吧,我試試。
林克輕輕一笑,走到她對麵,也不等她開口,手掌扶著她的後腦勺,低頭深深地吻住她。
泰勒被他抱在懷裡,拳頭用力地敲打他的肩膀,卻一點用也沒有,身體也在熱吻中一點點變得柔軟。
林克不想給她開口的機會,在熱吻的時候,抱著她靠在牆壁上,開始有條不紊地解除她的武裝。
在泰勒掙紮的時候。
他像是拳台上百戰百勝的鬥士,武器輕易地透過對手薄紗般的防禦,精準命中對方的本壘陣地。
大戰一觸即發。
一個多小時後,他將泰勒打得潰不成軍,也順利帶走亞曆山大和辛西婭。
隻是在帶走兩個小家夥時,保姆早幫他們收拾好了行李,這也讓他不得不懷疑之前的騷操作是不是多餘了,其實不用費那麼大的勁也能帶走兩個小家夥?
“混蛋,你最好彆教他們練拳擊,如果讓我發現,你知道有什麼後果!”
泰勒趴在二樓的窗台上,披頭散發,聲音沙啞地說道。
“知道了。亞曆山大、辛西婭,跟媽媽說拜拜。”
林克把兩個小家夥抱到後座兒童座椅山說道。
“媽媽拜拜!”
兩個小家夥在車窗上衝著泰勒揮揮小手,聲音清脆地喊著媽媽再見,媽媽我跟爸爸去玩了。
非常乖巧可愛。
“爸爸,媽媽說混蛋,為什麼?”
辛西婭仰著小臉,聲音萌萌地問道。
林克臉色一黑,瞪了一眼大笑的泰勒,告訴辛西婭這是一種親昵的稱呼,隻有爸爸媽媽之間才可以喊,她不可以,然後岔開話題聊彆的,防止‘混蛋’這個詞在她幼小的記憶裡紮根。
“親愛的,我們走了,你想亞曆山大和辛西婭了,隨時可以過來看看。”
“知道了,真?嗦。”
泰勒拉上窗子,轉身回了屋裡。
滴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