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在慢慢僵硬,強忍著怒意,可依舊在發抖。
“之後,那個阿星就瘋了,他在醫院掙紮了很久,聽說燒傷很痛苦,還有感染的風險,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活下來的,真頑強啊……”白媛撇了撇嘴。“這樣都能活下來,怎麼可能不瘋呢。”
“在他痛苦的那段時間,你知道程西在做什麼嗎?她車禍後,好像昏迷了一段時間,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完全忘記了阿星,其實我並不清楚那段時間程西經曆了什麼,隻知道她醒來以後,很長一段時間處在自閉狀態。”
白媛說起程西的時候,還是滿臉嫉妒。
“她的性格變得自閉,不與人交流,看起來柔弱怯懦,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變成了很好欺負的樣子。”
“直到她痊愈,回到學校,融入正常生活,學習,努力備戰高考。”
白媛諷刺的笑了一聲。“那段時間,聽說阿星從醫院逃走了,他冒著感染的風險,一瘸一拐的,跟著程西,可程西卻忘了他,見到他會害怕到尖叫,會驚慌的逃走。”
白媛是故意說給我聽的。“我曾經在傅家門口,看到程西因為被阿星嚇到而尖叫逃離,明明曾經相愛的兩個人,卻變得陌生。”
“我就是故意看著程西失憶,故意看著她愛上彆人,我就是故意看著傅銘煜不信任她,折磨她,這是她應得的懲罰,她就該死。”
我猛地站了起來,呼吸急促。
眼眸暗沉的盯著白媛,我伸手扯住她的衣領,一字一句的開口。“彆急啊,她該死……你更該死。”
搶過她手中的打火機,我麵無表情的質問她。“當年那場火災,點火的人……是你吧。”
白媛的表情閃過一絲恐懼。“這可不關我的事兒……”
“可是……那個阿城,在臨死前,告訴陸哲,說當年的縱火案,他看到一個穿白色連衣裙,帶著小發卡的女孩,在眾人的起哄聲中,扔出了打火機……”我的聲音在顫抖,拽著白媛衣領的手也在發抖。“你們怎麼那麼該死啊……”
那是人命啊。“那是兩個人啊!”
我衝白媛吼,眼眶灼熱,赤紅。
“不是我!”白媛驚恐的喊著。“是他們逼我……不是我自願的,他們嫉妒我,他們逼我,如果我不扔,他們就會把我一起關進去……”
白媛好像也在害怕過去的噩夢。
是啊,受害人也是施暴者,施暴者,就是凶手。
他們每個人都該死……
“你想不想嘗嘗烈火焚燒的滋味啊……”我笑著扯住白媛的頭發。“你想不想知道被大火吞噬,活活燒死是什麼滋味啊?”
白媛有些害怕了,驚恐的看著我。“你想做什麼?林夕……我警告你,你彆發瘋,這裡到處都是攝像頭,保姆也在……啊!”
我扯住她的頭發,拽到廚房,將櫃子裡的高度白酒打開,從她頭頂倒了下去。
我拿著打火機,顫抖著手指一次次打火。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作惡可以被原諒,我們以牙還牙就是精神病,就是情感障礙就要被關起來,就要像動物一樣被人做實驗?”我冷漠的將點燃的打火機靠近白媛。
就這麼燒死她,讓她也嘗嘗被燒死的滋味。
程西,殺了她。
(阿星逃出去見西西,可西西忘了他的那段記憶好虐,嗚嗚,我想想怎麼以上帝視角寫給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