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承瞥了閻南修一眼,沒說話。
杜超頓時又笑開了,“哎,我就是說說,你們自己有安排就行。”
閻南修說完,自然地勾著杜承往外走。
杜承還在看他,他便奇怪看回來,“你又乾嘛?”
杜承嗬嗬一聲,“……沒有。”
……就是覺得某人演得敬業了而已。
上了車,既然已經出發了,杜承就在群裡和王飛還有錢製片說了一下。
這倆人一下都很激動。
王飛:[那既然閻少要來,反正圍讀差不多也要收尾了,要不早點結束,晚上我們去訂個酒席,和閻少聚一聚?]
錢多多:[可以可以,我去安排]
錢多多:[@杜承杜老師,閻少怎麼說?]
杜承:[我問問]
恰好有紅綠燈,車停在斑馬線前。
杜承轉頭問,“王飛和我們製片問說要不要早點結束,晚上一起吃飯?”
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點了點,太子爺似思考兩秒,沉吟道,“和他們說早點結束。”
杜承“哦”了一聲,已經準備打字,“那我說一起吃飯?”
“不吃。”
杜承一愣,就聽閻南修懶懶道,“回去吃牛肉火鍋。”
他反應過來,當即哈了一聲,“這算不算以權謀私啊?”
“懂不懂兵法?”太子爺一哂,“拜托,這叫擇利行權。”
杜承,“……”
他還真的不懂。
杜承打字過去,[剛問了一下,他說早點結束,讓大家休息一下]
王飛:[去哪吃?全島?江豪這邊檔次還是差了一點]
錢多多:[全島不好吧]
錢多多:[等下太子爺又做東了,我看盛悅那個海鮮不錯]
杜承連忙打住,[不用不用,說早點結束是家裡要吃飯]
杜承:[下次再一起吃]
王飛:[哦?]
錢多多:[哦?]
王飛:[也是,我老婆最近也問我到底是什麼回家吃飯]
王飛:[那我也回去吃飯了]
王飛:[[齜牙][捂嘴笑][捂嘴笑]]
錢多多:[那我隻能吃狗糧了]
錢多多:[[齜牙][捂嘴笑][捂嘴笑]]
杜承:[[尷尬][尷尬][尷尬]]
杜承被他們倆調侃的臉有些熱。
閻南修黑眸瞥過來一眼(),他們說什麼?
……杜承咳嗽一聲?()_[((),“他們說好,本來也沒什麼事。”
太子爺哼笑一聲,“一個好你臉就這麼紅?”
杜承,“……”
杜承麵無表情把車窗搖下來了一點,“穿多了,悶的。”
閻南修又嗤笑一聲,剛要說話,杜承指了指外麵的店轉移話題。
“這家挺好吃的。”
江豪酒店其實就在極世附近,不過要從極世開過去。
這家就開在極世大樓下麵,早上麵包中午西餐,晚上還有清吧。
杜承以前經常吃,味道很不錯。
“晚上要是順路,回來買個芝士蛋糕好了。”
芝士蛋糕杜啟愛吃,剛好他闌尾炎也差不多養好了,也是可以吃一點這些。
杜承想了想,又說,“還有夏……”
閻南修瞥了一眼,“夏威夷熱狗?”
杜承下意識“嗯”了一聲,反應過來,又“嗯?”了一下。
杜承納悶,“你怎麼知道的?”
正好前麵是個紅綠燈,閻南修把車停穩,哼笑一聲,隨手往店門口一指,“你不是喜歡躲哪嗎。”
杜承,“……啊?”
他什麼時候躲了。
他一頭霧水地循著閻南修的方向看過去,閻南修指的地方是圍欄裡的小桌。
杜承忽地反應過來——他之前在辦公室裡改劇本,覺得沒有靈感,就喜歡在樓下那家店吹吹風碼字。
有次改劇本改的頭暈眼花,陳文駿又在群裡@他。
他實在不想搭理陳文駿,在群裡裝死,一個人下樓啃熱狗,結果又一次碰到陳文駿朝這個方向走過來,嚇得他連忙蹲下去,還不小心撞到了旁邊桌的人。
杜承傻眼,“那不就一次嗎,這你都記得了?”
這都去年秋天的事了。
太子爺語氣懶懶,“你把咖啡撞我身上,你說我記不記得?”
杜承一愣。
下一秒,他“!”了一下,瞪圓眼恍然,“臥槽,那人是你啊?”
他就記得他撞到個戴墨鏡的裝逼怪,他當時還說賠錢,那人隔著墨鏡刮他一眼,冷笑著說“算了,看你也賠不起”。
……現在一想,他頓時汗了汗,這不太子爺標準語錄嗎?
杜承撓撓頭,莫名有點好笑,“不是,我還以為蕁麻疹那次是第一次見。”
“原來第一次是在這裡。”杜承感慨。
怪不得上次那件大衣,賠不起還聽著有些耳熟==!
沒想到這話說完,閻南修一哂,“這是第一次?”
“你記性是真的差。”
“……?”
這還不是?杜承又震驚了,“那什麼時候第一次?”
閻南修唇角不著痕跡地翹了翹,懶洋洋道。
“你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