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瞿真小姐(2 / 2)

瞿真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侍從的馬甲將他整個人勾得手長腿長的,隨著他抬手拾撿的動作,他利落的兩條腰線也同時顯露了出來。

他的動作很快,將四散在周圍的書籍撿起來後先堆疊在一起,隨後抱起來放回了原書架,而離她鞋尖最近的那本書也是地上散落著的最後一本。

江堯現在所在的位置和她還是有一定的距離,他似乎不想大幅度地挪動身體,隻是將左邊膝蓋挨在地上,伸長了手臂去夠。

他手剛碰到書的封麵瞿真就直接一腳踩了上去,她高高在上地俯視著他,滿意地看見他原先溫潤如玉的表象逐漸碎裂露出了滲著陰冷的裡層。

“這就生氣了?”

瞿真輕笑著嘲諷道:“怎麼不繼續裝了?”

她模仿著他的語調開口道:“瞿真小姐,瞿真小姐,瞿真小姐。”

“喂,我聽你叫著都覺得煩得要死,故意惹我呢。”

瞿真也不想沒品的欺負人,她隻是稍微的一報還一報而已,挪轉腳尖後,她用纖長的手指隨意地撥了撥江堯額前的頭發,最靠近發際線的空隙處露出與周圍白皙膚色不同顏色的陳年撕裂傷。

江堯側頭避開後手指用力將地上的書給撿了起來,他又重新站了起來,瞿真本來也不想為難他的,她近幾年來修身養性,朝著正常人的康莊大道上已經狂奔多時了,時間已經把過去的一切回憶磨得就像是上輩子發生過的事情一樣。

隻是這個人又跑了回來,還老是來故意招惹她。

真是壞啊,瞿真在心裡感歎道。

“不說話了?”她開口反問道。

江堯順著她的話抬眼,看見她眼睛半眯似笑非笑的表情,忍不住地笑了起來,他是真的打從心底覺得愉悅,這麼多年了,分開這麼久了,一旦再次見麵,他們兩個就像兩條注定要永遠糾纏在一起的毒蛇一樣。

時間的隔閡在他們身上並不存在一樣,瞿真以為他生氣了,其實沒有,他隻是。

太興奮了。

瞿真耐心一直不多,見他不回答,就直達主題地發問道:“為什麼要回來,老實待在江家不好嗎。”

“要忍一忍,但過個幾年也會逐漸混出頭的,大部分人活著不都這樣嗎。”

江堯不想同她聊和江家相關的話題,那和挖他的心沒有什麼區彆,他討厭她輕飄飄地跟旁觀者沒有什麼區彆的樣子,明明她也知道......

江堯習慣性地回了一句:“瞿真小姐,我不懂你的意思,我也是瞿家的人我為什麼不能回來。”

等到瞿真又不爽了,他幾乎是貪婪地看著瞿真緊皺著的眉頭,這才老實開口道:“好想見你,所以就從那裡回來了。”

“是嗎,我真沒看出來。”

瞿真語氣平淡地開口反問道:“我還以為你要跟我裝一輩子的不熟,玩一輩子的主仆遊戲呢。”

他搖搖頭算是回應瞿真說的話,

這樣聊下去沒意思,於是瞿真轉換話題道:“手怎麼了。”

“剪花的時候不小心。”他輕聲道。

瞿真不屑道:“裝。”

他嘴角含笑溫和道:“好吧,見到你實在是太興奮了,免得我又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情,所以拿疼痛來壓一壓。”

“是嗎。”

瞿真聽到這話立刻上前幾步靠近了他,輕輕抬起他的手臂順著光滑的麵料從小臂處逐漸滑落到手指的位置。

白色的醫療用布緊緊地纏繞著他修長的手指,因為剛剛撿書的動作,已經有血液開始滴落在地板上了,瞿真頗有些好笑地開口問道:“拿疼痛壓一壓?”

下一刻她就手指用力擠壓著他受傷的部位,鮮紅的血液一下子就暈染開在白布上,她的指尖傳來濕意。

瞿真勾起嘴角,盯著他護目鏡後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開口道:“你的話....還是彆這麼玩了。”

她繼續道:“我真的怕你爽得沒命,哥哥。”

“被虐欲犯了?三番五次地勾.引我,不就是想讓我來虐你嗎。”

對麵的江堯嘴巴裡麵溢出喘息聲,哪怕他戴著口罩,瞿真依舊能夠通過他眼部周圍泛紅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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