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煙花之地,就以江南一帶最為出名。
那兒的美人不但如雲般溫柔動人,更是才藝雙全,引得不少文人墨客折腰。
但京城作為天子腳下,朝堂貴人流連,若是沒有拿的出手的花魁,早就被砸了場子。
近日就聽聞棲鳳閣花重金從杭州西湖上請來了一位花魁,不但身姿婀娜,美豔多情,而且酒量更是一絕,尋常花魁見上一麵,不是要重金奉上,就是要吟詩作對。
這位卻不一樣,她隻要酒量好的。若是酒量能勝過她,更是可以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這條件引起了不少人的興趣,在不少人看來,喝酒能是多難的事,女人的酒量能大到哪裡去?
金九齡也是如此想的。
他看向身邊的好友,見他愁眉苦臉,打趣笑道:“難得見到陸小鳳來喝花酒,還愁眉苦臉的。”
陸小鳳歎氣,“如今情況,我哪裡有心情喝花酒,倒是你難道很清閒嗎,還有空拉我來喝酒。”
“工作再忙,也要休息。更何況這也不是單純的喝花酒。”
金九齡最近並不清閒,六扇門因為繡花大盜一事連軸轉了許多地方,但都毫無線索。甚至為此找上了陸小鳳,逼他八日破案。
如今八日已經過去了四日,陸小鳳依然還在紅鞋子上打轉,這可真是令人感歎啊……金九齡勾唇笑了笑。因為有了陸小鳳,他今晚得了閒,才有機會出來喝酒。
不過他很想看看陸小鳳現在的模樣,所以很好心的給他提供了一個消息,帶他過來查探查探。
陸小鳳低聲問道,“紅鞋子的女子,真的就是這家閣樓的花魁嗎?”
金九齡搖著一把精致的玉扇,“曾經是。”
“這兩日似乎是來了一個新花魁。”
陸小鳳聞言,也笑著打趣了一句:“我說你怎麼突然這麼好心給我提供消息,恐怕是為了來看看這個新花魁吧。”
陸小鳳是太了解自己這個老朋友了,他對自己要求總是很高、穿最好的衣衫、喝最好的酒、摟最美的女人。如今聽聞一個美人的消息,又怎麼能不來看看呢。
金九齡站在花樓燈下,麵色被燈光照成晦暗不明兩麵,回眸看了一眼陸小鳳,笑道:“你說是,那自然就是了。”
他搖著折扇,步子不緊不慢的踏入燈火通明的花樓之中。
陸小鳳心中湧出一股怪異,片刻後跟上了對方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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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摘星窗戶開成一條小縫,看到金九齡與陸小鳳進入花樓,這才輕輕合上。
他轉身看到趴在桌上的江魚魚,挑眉插腰道:“起來乾活起來乾活!”
江魚魚此刻易容成了一個大肚子的油膩富商,她摸著肚子忍不住了,沒好氣問了一句:“憑什麼每次美貌女人都是你上,我就是腦滿腸肥的臭男人。”
到底誰才是真的臭男人啊。
“你覺得你能演的好美貌女子嗎?”司空摘星雙手抱胸表示:“美貌女人都是比較引人注目的,反而是她們陪襯的男人沒有人在意,你若是覺得你可以,我演臭男人也行。”
女人怎麼可以說自己不行!
江魚魚拍桌,挺胸表示:“我來就我來!”好歹她大學也是話劇社的,現代還看過那麼多電視劇,演戲算什麼。
司空摘星挑眉道:“我的角色可是一個美豔勾人的花魁。”他托了托自己曲線傲人的胸,表情得意又茶裡茶氣道:“你覺得你有我美豔?有我勾人?”
江魚魚:“?”
“有本事把饅頭拿出來再說話!”
司空摘星:“我不,憑本事塞的饅頭,為什麼要拿出來?”
江魚魚氣吐,嗷嗚一聲撲了上去,一拳捶扁了他的胸,“今天我就讓你這個饅頭怪現出原形!”
司空摘星毫不客氣的直接掏出來,塞進了江魚魚嘴裡,然後又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饅頭塞回去。
他叉腰猖狂大笑:“我買了一屜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