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琛不懂,他也不想搭理白淺淺的瘋言瘋語,奈何她說的太難聽了,激發了他狂躁的保護欲。
本來不能官宣,他就憋著一肚子火,恰好此時的白淺淺撞到了槍口上。
他想都沒想,衝了上去。
一瞬間,怒意全部衝著白淺淺發泄出來。
他滿是青筋的性感大手用力的掐住了白淺淺的脖子,力度之大,把她掐的眼珠子都往上翻。
跟過來的攝像師趕緊轉移鏡頭,這他可不敢拍。
攝像師猶豫著要不要上前阻止。
而這邊,白淺淺本來矮了陸宴琛不少,此時被他掐著,身體被抬高,腳尖落不著地麵,恍惚的使勁的晃蕩了兩下。
嘴巴用力的張開,貪婪的吸取著微薄的空氣。
一瞬間,她真的感覺到自己要死了。
“哥!”夏星橙趕緊跑了過來,摟住了陸宴琛的胳膊,使勁的晃動,“你冷靜點,現在可是法治社會,難道你想丟下我去坐牢,我可不會等你的。”
她可不想做寡婦。
一句話成功把暴躁中的陸宴琛給拉了回來。
夏星橙鬆了口氣,拍了拍胸口,十分的後怕,“瓜子,幸好這次主人的性格不是那種偏執的病嬌,不然就太難搞了。”
瓜子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多說多錯。
算了,還是不嚇她了。
啪嗒。
白淺淺跟個破布娃娃似得丟棄在地上。
夏星橙怕他再生氣,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趕緊拽著他的胳膊離開。
陸宴琛覺得惡心,順著她的力度就繞過白淺淺趕緊走了。
他們一走,熱風一吹,吹得白淺淺動了起來。
她渾身顫抖,後知後覺的害怕起來,捂著自己的脖子使勁的咳嗽,劫後餘生的快感讓她痛哭流涕。
太可怕了。
真的太可怕了,就在剛剛的那幾秒,她真的以為即將死亡。
另一邊。
陸宴琛拉著夏星橙走到了個偏僻的沒有攝像頭的地方,防備的看了看,確定沒人後。
他鬱悶的把高大的身體朝著她壓了下來。
額頭虛弱的抵著她纖細的肩膀,聲音略帶黏糊。
“對不起,星星,剛才我是不是把你給嚇到了。”
他擔心她會怕他。
“沒事的。”
還不至於到這種程度。
夏星橙又不是沒看過小說,真偏執或者病嬌的男主,遠比剛才的陸宴琛可怕多了。
而且通常來說,女主才是他們的解藥。
夏星橙小小的手揉搓著他的濃密的黑發,一瞬間有些恍惚。
她忽然想起了主人。
主人的性格就如同他的本體,地獄裡麵的曼陀羅一樣,高貴美麗,帶著溫柔卻又拒人於千裡之外。
他說話的嗓音都相當的沉穩,一舉一動都會讓人有安全感。
可是夏星橙看到過主人生氣、暴躁的模樣。
那簡直就像是要血洗地獄,把所有鮮血供養給曼陀羅,讓它吸食鮮血而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