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基本不會受傷,”沈槐用肩膀撞了撞一臉嚴肅的周讜,安慰他,“我這金手指可是能反彈惡意攻擊,他就算想趁我睡著來些猥瑣的小動作也不會成功,隻會反彈到自己身上。”
沈槐一想到老頭亡靈想觸碰他某個部位,結果一伸手,手卻牢牢地撫-慰在自己身上,爆笑如雷了哈哈!
周讜生氣完敏感察覺到這一問題,乾咳兩聲掩飾心中的不自在:“什、什麼叫惡意的觸碰啊……”他試探性地伸手,在沈槐疑惑明亮的目光中輕輕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沒有反彈。
周讜呼出一口氣,神態緊張地又將手下移,挪到沈槐的手臂處,一把抓住。
沒有反彈。
他還準備再試,但反手被沈槐一把抓住,動作不當,兩人十指緊扣。
周讜渾身僵硬,微麻的電流從大腦皮層滑到渾身上下每個角落,讓他沒忍住緊繃身體,隻詫異又期待地看著沈槐,沒說話。
沈槐微微用力提起又自然落下,兩人十指緊扣的手像是做自由落體運動上下晃動。他乾咳兩聲,心口處好似塞了一把水果糖,感受沒法說。
“怎麼感覺gaygay的,”沈槐又沒忍住乾咳兩聲,主動鬆開手,解釋般地掩飾道,“惡意攻擊就是主觀上是想要對我造成一定負麵傷害的,且不被我接受的行為。”
周讜似懂非懂,他有一些不好說出口的話,便隻能乾咳兩聲也掩飾過去。
兩人都坐在辦公桌前,雙目直視前方,好似都在認真工作,但實際上:
沈槐:“……是不是你太久沒找對象了?你不會從來沒談過戀愛吧?”誒想想也是,兩人認識到現在也有近半年了,但周讜身邊一直沒出現過什麼行為親密的女性,想想他也有28歲了……
隻是總感覺哪裡怪怪的,空氣也悶悶的,讓人心裡怪不舒服的。
“閉嘴!”周讜輕聲說,繼續抿著嘴盯著麵前的電腦和一旁堆放的卷宗,片刻後才用餘光偷偷看了沈槐幾眼,試探問,“你談過?”
沈槐:“……我們略過這個話題吧。”
讓人知道他這麼帥的海城天選之子居然沒談過戀愛,裡子麵子都得丟光。
“我昨天遇到的那個亡靈約莫五六十歲了,他身上的傷口和十六年前吳逸梅的傷口很類似。”
畢竟他看了卷宗裡附著的老舊照片,雖然對殘忍的凶案現場生理性不適,但還是記住了吳逸梅屍體上的多個傷口。所以他才對老頭亡靈頗為在意,總覺得這人和雨夜碎屍案有關聯。
對方是亡靈拍不了照片,沈槐隻能口述比較顯眼的特征,比如頭發還算茂密,雖然神色猥瑣但眼睛是還不錯的丹鳳眼,鼻頭上有一顆米粒大的小痣。他身高約莫170左右,神情較為癲狂和畏縮……
於是他們又一起排查了海城年齡在45-60之間的老年群體,大數據搜索居然無結果。
沒辦法,沈槐隻好簡單粗略地嘗試著構建老頭亡靈的肖像信息畫像,並由信息科的同事掃描導出,繼而大數據搜索,但出來的人卻是一個二十年前已被注銷身份信息登記死亡的人。
該人叫汪離,注銷身份信息登記死亡時年僅27歲。
若昨日出現的亡靈是他,那他今年47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