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言愷一劍劈在了這群人的麵前,劍氣激蕩,碎石紛飛。
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你們休要血口噴人!沐陽?沐陽是誰?”
“西……西州的少年天驕,已經和晟少先行去尋你了!”
“草!我先走一步了!”
言愷縱身向前,加快了速度,飛快的向著遠方追去。
他心中突然多了一絲明悟,這東海歸墟中的確讓他有很多疑問。
“也許那個叫沐陽的說的是真的。”
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比這些人更著急弄清楚。
反正也是快到了仙將點兵台,也不再去管身後這群少年天驕的死活。
……
“娘娘腔!等等我!”
言愷大老遠的看到前方幾人中的一襲紅衣,一邊追逐,一邊大聲呼喊。
隻見子晟此時眉頭緊皺雙手緊握,一腔怒火眼看就要爆發。
“言愷?你還敢主動來送死?”
“你們天玄宮到底是個什麼藏汙納垢的地方?”
“既然九州天驕都要死在這裡,你還演什麼戲?”
子晟話未落音,便持劍朝著言愷刺出,數道劍氣直奔言愷而去。
而言愷見狀,側身躲開,一記掌風淩空拍在子晟胸口。
子晟連連後退幾步,一陣胸悶,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子晟,你聽我說,事情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樣......”言愷試圖解釋。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怎樣?難道你不知道這裡死了多少人?”子晟怒目圓睜。
“我......我也被蒙在鼓裡。但現在,我必須搞清楚這一切背後的真相。”言愷一臉誠懇地說道。
子晟稍微冷靜了一些,看著言愷,質問道:“我憑什麼相信你們天玄宮的人?”
“我……”
言愷看著一旁像是看戲的少年,這個少年他還有印象,就是當日子晟在飛廬舟上帶人為難的那個人。
和子晟說也說不出道理,言愷隻好跳開話題。
“你就是沐陽?”
“哎,又是個傻子,看來不是天玄宮的棋子,而是個棄子!”
沐陽看著言愷的反應,基本猜到這也就是個涉世未深又自視清高的少年天驕。
有著這樣的弟子死在裡麵,更不會有人對天玄宮產生懷疑。
“你說誰傻子呢?”言愷沒好氣的說道。
“誰問我就是說誰!你那幽覺師兄在上麵等著把我們一網打儘呢嗎?看來也包括你啊!”
“包括我?”
沐陽此時把所有的推測和言愷說了一遍,驚出了言愷一身冷汗。
他從沒想過,自己所在的天下第一修仙宗門竟然會乾出這種有悖天理的事情。
而事情的嚴重性更是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子晟也是第一次完整的聽了沐陽對整件事情的推測。她沒有想到,沐陽僅憑裡麵的一些蛛絲馬跡就能將整個彌天圈套分析的這麼透徹。
雖說沐陽表麵上有些放蕩不羈,但這身實力和縝密的心思也是讓她對沐陽大為改觀。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不可能啊?”言愷又從頭理了一遍沐陽的推測。
“為何?”
“五千年前魔淵門的那場劫難,是我們天玄宮飛升境師祖玄清仙尊以身封印了魔淵,才讓九州修道界脫離了浩劫啊!”
“玄清仙尊那可是繼荒帝飛升之後,九州唯一一位有望飛升仙界的仙尊了。”
“我們天玄宮和魔門仇恨不共戴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