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出門啊……”雲蘇鬱咽了咽口水,“我就是聽見外麵有動靜,開門看看。”
她眼睛眨個沒停,目光在他們倆身上瘋狂轉動,最後指了指顧了了的臉,“了了,你唇妝沒卸乾淨……那你倆快回去休息吧,晚安,我,我睡了。”
顧了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嘭的一聲,雲蘇鬱將房門關上了。
她狐疑地看了房門好幾眼,覺得奇怪得很。
開門進屋,顧了了去衛生間拿了卸妝巾覆在嘴唇上,然後趴在貓眼上,盯著外麵看。
“看什麼呢?”江樾放下行李以後見她還在門口杵著。
“我覺得她不對勁。”顧了了總覺得剛剛雲蘇鬱的神情怪怪的,“而且她聽見外麵有動靜從貓眼看就行了啊,為什麼還要戴著口罩出來看?”
“她不想說,就彆管了。”江樾催促她,“彆看了,去洗澡。”
顧了了點點頭,將貓眼關上,“你先洗吧。”
她將人推進浴室裡,然後跑去行李箱裡翻出了一個盒子,把東西藏進被子裡。
等江樾洗完澡出來,顧了了把吹風機塞給他,囑咐他去床頭吹頭發。
洗完澡出來,她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看見江樾規規矩矩地坐在床邊的一小塊地方看書。
顧了了瞟了一眼被子,沒有被翻動的痕跡。
“我去吹頭發,你困就先上床。”顧了了瘋狂暗示他。
江樾應了一聲,並沒有要掀開被子上床的打算。
二十分鐘後,顧了了再次回到臥室,江樾還是坐在那兒,不動如山。
“睡覺吧?”顧了了走到另一邊,掀開被子鑽進去。
“好。”
江樾摘了眼鏡,隨後關了房間內最大的光源。
他掀開被子,緩慢地躺上去……
“誒!”顧了了立馬伸出手,可還是晚了一步。
她眼睜睜地看見江樾躺在了那隻木頭盒子上,將整個人全部的重量壓了上去……
“嘶——”顧了了不由得齜牙咧嘴,覺得自己的腰也痛得很。
她隻能說江樾不愧是江樾,疼成那樣都硬扛著不出聲,死要麵子活受罪。
“什麼東西?”江樾翻過身,單手按著腰側。
“我送你的杯子……”顧了了哭喪著臉,“誰知道你掀開被子都不看一下的,直接就躺上去了。”
江樾一時無話,他也沒想到被子裡還能有杯子啊……
江樾眉頭緊蹙著,低頭將盒子打開。
是一隻深藍色的水波紋漸變陶瓷杯,做工很精美,手感滑潤。
“你做的?”江樾反複打量,看見了杯子底部的落款,一個小小的L。
顧了了大學時候學陶藝,每一件很滿意的作品都要刻上一個花體的L,她說名師大家的作品都有自己獨特的標記。不滿意不好看的就不刻,她說不能留下黑曆史。
“嗯……其實是《心動》開拍前做的,想要送給合作的男嘉賓,後來看見是你,我就沒送。”那時候顧了了對他避之不及,更彆提送他禮物了。
顧了了過去幫江樾查看剛剛壓到的地方,有些紅,摸上去微微發燙。
她掀開江樾的睡衣,手捂在他的傷處,輕輕地揉著。
傷的地方特殊,環境又特殊。
顧了了這麼一揉,免不了讓江樾有些心猿意馬,忘記了腰上的疼痛,隻覺得某處有了異樣。
“怎麼今天才給我?”
“前段時間可可搬走跟奈奈一起租房子了,收拾東西的時候把這個翻出來了,問我還要不要。”
顧了了想著當時做它的初心就是要送給第一個男搭檔的,就讓可可帶了過來。
“彆揉那兒了……”江樾抓住了她的手腕。
顧了了一愣,這人的欲/念倒是來得快。
江樾把杯子和盒子放到了一遍,然後帶著她的手,來到了更加需要她的地方。
“我明天早起拍戲。”顧了了輕聲道,“不能太晚。”
江樾啞聲說了個好字,隨後單手扣住她的肩,將她放平。
床品是從家裡帶來的,淺卡其色的真絲,泛著光澤。
顧了了滿頭的烏發鋪散在床單上,臉上帶著微微的紅暈,美得不可方物。
江樾挑起一綹她的頭發,在手指尖纏繞著。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來剛剛顧了了下樓的時候戴的那個小兔子發箍。
“在想什麼?”顧了了見他突然停下來不動了,主動纏上他的腰。
江樾輕笑,附在她耳邊道:“在想,我的小兔子很可愛。”
顧了了臉一紅,嗔了他一眼。
江樾咬了咬她的耳垂,聲音很輕,“小兔子,開門。”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還是日更,但字數不會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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