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杯酒下肚，蘭清雅方才的心虛已經不見，還因為君莫笑給麵子而放開了手腳。
“這第三杯，敬縹緲宗，我們宗門一定能做大做強，持續輝煌，永坐凡界第一修仙門派的寶座！”
“這...第四杯...感謝師尊傳道解惑，把阿蘭帶上道兒了，否則阿蘭現在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裡討飯呢...”
“第五杯...”蘭清雅倒上酒後，眼前似乎出現重影，“嘿嘿，師尊你看...這酒壺...它會跑...”
君莫笑提起酒壺給她倒上。
“這第五杯，敬師尊後院的青鸞鳥，讓徒兒修為大漲...又經過這次的受傷...徒兒好像要，要進階了...”
兩人又是一飲而儘。
喝完這一杯，蘭清雅抬手去拿酒壺，試了好幾次居然都沒拿到。
她抬起迷蒙的眼睛看了眼君莫笑，捂住臉頰道：“師尊，徒兒好像...喝多了...”
不愧是百年陳釀，誰喝誰上頭。
“師尊，我知道這次是因我當初...一時嫉妒樂...樂瑤仙子才闖出的禍事...但是我沒錯啊！我那時少女懷春，喜歡師尊有什麼錯？”
“可是...可是我後來改邪歸正...已經不喜歡了...”
蘭清雅隻覺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想要睡覺。
“為什麼？”
“嗯？”她抬眼，卻看不清君莫笑的表情。“這酒...勁兒太大了...”
她說著，撐著身子想要站起來，發昏的腦子卻不甚清楚，害她差點摔倒。
踉蹌的瞬間，一隻有力的手臂將她撈起。
她抬頭，君莫笑一張俊臉放大在她眼前。
若是平時，她一定像躲刺蝟一樣跳開。
此時此刻，她不想這麼做。
或許是酒精給了她勇氣，下一刻，蘭清雅竟然抬手去摸君莫笑的臉龐。
君莫笑沒有躲開，眼睛始終看著她。
“師尊，我早就想這麼做了...”
“多早？”
“在我還是個少女的時候...嘿嘿...”
蘭清雅摸夠了，忽然將臉埋進他的胸口，吧唧了兩下嘴道：“可我現在不想了...”
“為什麼？”
“不可能的...”
“什麼不可能？”
蘭清雅閉上眼睛，似乎睡著了。
君莫笑托起她的臉，輕聲喚她：“阿蘭...”
與往日的君莫笑大相徑庭，他聲音溫柔得像是在呼喚自己的情人。
若此刻蘭清雅還清醒，她立即能感知到師尊的動情。
可惜她的眼皮已經沉重地掀不起來了。
“阿蘭...”君莫笑又喚了一聲。
“嗯？”
“你說什麼不可能？”
“師尊...師尊是高潔的雪蓮，我碰不到...想碰也碰不到...”
“我已經這麼主動了，你還看不出來嗎？”
蘭清雅疑惑地皺眉，在有限的能思考的腦子裡搜尋他主動的證明。
沒有。
蘭清雅自嘲地笑了笑：“我又做夢了...”
忽然，她的下巴被輕柔地抬起，沉重的眼眸帶著些懵懂看著君莫笑，他眼中似有風暴醞釀。
此刻的蘭清雅讀不懂這複雜的情緒，她隱含水霧的眸子半開半合，不受控製地向下移動，看到他暗紅的嘴唇，咽了咽口水。
繼續向下，看到他分明的喉結，又咽了咽口水。
“師尊...”
“嗯？”
“我知道我是在做夢，但你一定想不到我想在夢裡對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