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寶兒送走了父親,也跟著張玉花進了廚房。
“娘,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的?”
張玉花笑著說道:”沒啥子事,我可以的,你和謹言他們去玩吧.”
許是過於激動,或許是做飯時煙熏的緣故,張玉花有點難受地咳了起來。
這一咳嗽,臉都咳紫了,連著腦袋也開始眩暈了,望著搖搖欲墜的張玉花,蕭謹言急壞了。
“ 娘,你怎麼樣?“
眼看張玉花就要倒下來了,站在她身後的李寶兒趕忙將她扶住。
“快把椅子拿過來。”
李寶兒將臉憋向不遠處的椅子。
蕭謹言見狀,手腳麻溜地把椅子搬過來。上前和寶兒一起把娘扶坐下。
李寶兒鬆了手,解下張玉花的腰帶,使她呼吸順暢,又伸手在她的百會穴和太陽穴進行按壓。
一邊專注地按壓,一邊交心地寬慰。
“:娘,雖然我現在還小,但我會乾很多事的,我一定想方設法賺錢的,絕不會白吃白喝的.”
“我跟著你,一邊學做事,一邊也可以照顧你的,你就把我當女兒看待唄。”
這世道,眼下隻能先依附蕭家母子了,回去的話,指不定真能餓死。
一番接觸下來,蕭家母子心不壞。
過了一會,張氏的臉色逐漸恢複正常,呼吸也順暢多了。
她望了望身後的寶兒,滿心歡喜。伸手拉了拉她的小手。
”好閨女,還是小棉襖貼心,不像我家的三個臭小子,以後我就把你當女兒了。”
又抬頭對兒子說道:“謹言,你看,寶兒多好。”
寶兒對張玉花的一番按壓動作,蕭謹言都看在眼裡,他有些疑惑,又有些驚訝地望著她。
“你學過醫?“
李寶兒抬眉。
快速地在腦中搜尋原主的記憶,好像她有個親戚是學醫的。
於是,她小心地說道:”我家的遠房表舅是行腳大夫,他曾教給我一些簡單的急救知識,我才學了一點點。”
蕭謹言顯然相信了李寶兒的話,開口道:”如其,甚好.”
在堂屋的親戚們和蕭謹騰,蕭謹燁兩兄弟並不知道廚房發生的事。
隻見蕭謹騰剛邁出堂屋的門就喊道:“娘,我們餓了,開飯吧.”
剛剛恢複的張玉花,笑嘻嘻地說:“好,好,好。”
又轉頭對身傍的李寶兒說道:”寶兒,你去幫忙把碗筷擺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