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趙叔。”
“哎……那我就放心了。清夏也回來了,我就先走了,還得回去做午飯。”
“您留下來一起吃吧?”
“不了不了,家裡東西都準備好了。”
趙寡夫一邊說著一邊把阿薺放到床上,轉身離開了小院。
季清夏放好了食材,又進書房,將取回的書和紙墨安置好,回到臥房才發現趙寡夫已經離開了。
阿薺見她進來張著小手要抱,季清夏忙把阿薺抱起來逗了逗,這才有空問陳笙:“趙叔呢?”
“趙叔說先回去了。”
“哦……”
季清夏也不糾結,坐到床邊,抬手去試陳笙額頭的溫度:“上午感覺怎麼樣?又發熱了沒?”
陳笙搖頭:“妻主彆擔心,已經不覺得難受了。”
手背上傳來的溫度還是有些高,但卻比之前強了不少,季清夏鬆了一口氣。
“家裡這床被子太薄,我買了新被子,現在就拆開換上吧?”
“好。”陳笙說著便想起身幫忙,還沒等坐直身體,懷裡就被放了一個阿薺。
季清夏手腳麻利的拆開那床厚實的棉被蓋在陳笙身上,把阿薺一起蓋在了裡麵,陳笙一時沒反應過來,阿薺爬了半天才從被子裡爬出來,在陳笙胸口處鑽出一顆毛茸茸的小腦袋。
“爹爹!!!”
這是不高興了。
季清夏看著覺得好玩,揉了揉那顆小腦袋,阿薺便又回身衝她咯咯的笑。
陳笙看著眼前的一大一小,心裡沒來由的閃過趙寡夫那句話。
他……是不是真的該儘快給季清夏生個女兒?
並不是什麼有個女兒才是依靠這樣的想法,他是季清夏的夫郎,為她生女兒延續香火,本就是該做的事……即使,季清夏以後可能會再娶彆的男子,甚至迎娶他人來當她的正夫。
為妻主延續香火……
他真的有這個資格嗎?
季清夏新買的被子很暖,可陳笙縮在這床被子裡,手腳卻依然冰冷。
吃過午飯後,季清夏想要抄一會兒書,又擔心陳笙每日午後都會發熱,想了想,乾脆將書房裡那張桌子搬進了臥房。
陳笙看著她搬桌子,不由得疑惑:“妻主?怎麼把桌子搬來了?”
他說著就想下床幫忙。
“彆下來,你好好躺著,我自己搬就好。”季清夏一邊說著,將桌子搬到床邊不遠的位置,這才呼出一口氣。
這桌子雖然破舊……但好歹也是實木的,分量是真的不輕。她右手不能用力,單憑一隻手拖這桌子,確實有些費力。
“周老板允許我將書和紙墨帶回家抄書。你和阿薺都在這兒,我自己在書房抄書多無聊,還不如把桌子搬過來。”
她說著又往外走:“我去取紙筆!”
陳笙看著臥房中的桌子,心裡百感交集。
這座院子原本是沒有書房的。
又老又破的小院,怎麼會刻意設一個書房……中間那間原本才是臥房,如今這間不過是個堆放雜物的地方。之前那人……被趕到這裡後,發了好大的火,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