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比你爹爹坦率多了。”
臉更紅了。
“還比爹爹聽話。”
陳笙終於忍不住小聲開口求饒:“妻,妻主……”
季清夏勾起唇角,沒親到人的憋悶感覺總算散了幾分。
將阿薺放在陳笙懷裡,順手揉了揉阿薺的小腦袋,又給陳笙蓋好被子:“乖乖歇著,我去做飯。”
吃過早飯,季清夏怕陳笙會覺得憋悶,將臥房裡的桌子拖到床邊,跟陳笙一起哄阿薺玩。
取了紙筆,照著阿薺寶貝的不行的那隻布老虎慢慢描畫。
阿薺也不搗亂,坐在桌子上好奇的看著,待看出季清夏畫的是那隻布老虎,立刻眼睛亮亮的拍著小手:“虎虎!”
“對,是阿薺的虎虎。”
季清夏將那隻布老虎圖放在阿薺身邊晾乾,思忖片刻,繼續落筆。
這次畫了兩尾胖乎乎的錦鯉。
她最近在係統中的課程已經不止是應對考試。
這個時代的學子,除了學識,更要有才氣,雖不說要做到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也不能毫無涉獵。比如崇文書院四雅客中的沈歌就以畫藝高超聞名。
季清夏前世對這些可沒多少涉獵……堪堪學了幾日,也隻能畫出這些逗阿薺玩的圖案來。
陳笙卻看著這些畫入了神。
直到阿薺捧著季清夏畫的小貓跟他分享:“爹爹!貓貓~”
陳笙恍然回神,就看到阿薺捧著的畫紙上畫了一隻胖乎乎的橘色小貓,靈動可愛。
當然……父子兩人現在還看不到畫上那隻小貓就坐在季清夏身邊,大聲控訴:“宿主畫藝不精!!我哪有這麼胖!!!”
季清夏沒理會氣到跳腳的點點,停了筆,支著自己的下巴笑眯眯的看向陳笙:“剛才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陳笙耳尖微紅,沒想到妻主一直在畫畫還能注意到自己恍神。
“在想……這些畫真好看,不知道能不能用竹絲編出來。”
“竹編?畫作也可以嗎?”季清夏好奇。
陳笙點點頭:“破好的竹片分為竹青、竹黃兩色,用更適合拚出圖案的編織紋路,兩色交錯就能編出基礎的花紋來,如果改變編織紋路和穿插順序,複雜些的圖案也可以編出來,妻主的竹箱上那個‘夏’字就是用了這個法子,隻是怎麼才能有更多顏色……我還沒想到。”
陳笙難得說了這麼長一段話,季清夏看他的目光越發溫柔。
“妻……妻主,我說錯什麼了嗎?”
季清夏淺淺搖頭:“是在想,我夫郎可真聰明。”
“……妻主!”
“真的。”
見陳笙害羞,季清夏笑著轉了話題:“顏色的事,待你身體好些,我去找個懂印染的老師來一起琢磨便是,不是什麼難題。”
“印……染?”
“嗯,染布的法子,我們試試能不能用來染竹片。”
“好~”陳笙眼睛亮晶晶的,顯然恨不得現在就去嘗試。
那邊阿薺看看季清夏,又看看陳笙,也不知道把兩人說的話理解了多少,總之舉起手裡的那幅小貓圖塞給陳笙:“貓貓!”
陳笙哭笑不得的接過那張畫,哄著阿薺:“好,那就先編貓貓。”
點點氣的直咬季清夏的袖子:“啊啊啊不許編那幅!!你給我畫瘦一點啊啊啊啊!!!”
季清夏挑眉。
“那你倒是努努力,讓他們能看到你長什麼樣?”
它努力了!誰說它沒努力!!!這不是……能量還不夠嗎!!!
“等宿主多拿兩個案首,我一定能……”點點說到這兒才發現自己說漏嘴了,立刻抬起貓爪捂住嘴巴。
但已經晚了。
就聽到季清夏慢悠悠的聲音。
“哦?所以除了背書,還有其他能量來源?”
“……我沒說我什麼都沒說!!”
“係統會以考試名次作為獎勵,是跟這件事有關吧。”
“嗚嗚嗚彆猜了彆再猜了嗚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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