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時可震驚了,沒想到一醒來就看見這般場麵,臉都紅了。
雖然個個非禮勿視,但該看的還是沒少看。
特彆是最後那點,若不是陸大人出現,他們早吻了上去。
早知道,該攔著點兒。
這事兒,怪他們。
聽完整個故事,沈秋吟麵若死灰,傻愣愣地站在那裡,良久道:“章丘,我完了。”
摸胸膛,言語調戲還有救,這都要吻上去了,便是無藥可救。
她這是想要毀了薑泊清的清白呀!完了完了,鐵定完了。
這事兒她是傾家蕩產也解決不了了。
章丘安慰道:“掌櫃的,這也不能怪你。你也是因為中了蠱的緣故,情有可原,薑大人不會這麼小氣的。”
沈秋吟搖著頭,喪氣道:“不,你不懂。薑泊清這個人,從骨子裡都是小氣的。”
真的嗎?章丘沒發現。
他到覺著薑泊清挺大度的,特彆是對掌櫃的。
“你說我現在收拾行李出城還來得及嗎?”沈秋吟喃喃道。
“恐怕……來不及了。”章丘顫著聲說。
沈秋吟察覺不對,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薑泊清就站在門口,身後還跟著一個白胡子老者,手上提著藥箱。
沈秋吟見他,嚇得連忙往後退,躲在章丘身後,不敢看他,活脫脫像見鬼了一樣。
可不是鬼嘛!來索她命的。
薑泊清走上前,沈秋吟急慌慌道:“你彆過來!”
她已無顏麵見薑泊清。
也不想死。
薑泊清翻了個白眼,“又作什麼妖?”
“我,我,我……”沈秋吟吞吞吐吐說不出來。
薑泊清懶得與她廢口舌,直接了走過去,將她揪了出來,押著她坐在椅子上,讓那老者把脈。
沈秋吟不解,回頭看著薑泊清。
這是要特地為她研究索命的毒藥麼?
薑泊清解釋道:“這位是爺爺的至交好友,擅長解蠱。讓他瞧瞧你身體。”
解蠱?
那蟲不會還在她體內吧?那豈不是她還會行如狐狸,對薑泊清動手?
她表情一變,薑泊清便知她又在腦補,趕忙道:“彆亂想。你暈倒時蠱蟲便取了出去,如今隻是瞧瞧你身體恢複得如何。”
沈秋吟鬆了口氣。
取出了就好,取出了就好。她惜命,不想舊事重發。
老者一直按著她的命,時而蹙眉,時而苦想,過了好一會兒,才將手放了下去,略帶憂愁道:“姑娘的身體恢複的不錯。就是小毛病不斷。”
“此話何講?”薑泊清問。
老者說:“五臟俱虛。”
心肝脾肺腎,沒一塊兒地兒是好的。
“什麼意思?”沈秋吟不解。
老者道:“姑娘是否常年熬夜?”
沈秋吟點點頭。
“你昨晚是否夜半才睡?”
沈秋吟繼續點點頭。
老者還想問,沈秋吟忽然想到了什麼,連忙製止:“大夫,你就說我有救沒救?”
中醫都是神算子,可不能再扒了。再扒底兒都沒了。
“有救。就是姑娘切勿熬夜。熬夜傷身,長此以往,身虛了,再好的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