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懶得再跟她開玩笑，先一步走出了圖書館，潘多拉站在涼冰旁邊看著她。
“涼冰女士，請！”
看著涼冰沒有動靜兒，潘多拉伸出一隻手邀請道。
聽到潘多拉直接叫出她的本名，涼冰瞳孔微縮，表情變得嚴肅。
“這片空間已經被我徹底封鎖，卡爾都救不了你，我勸你聽哥哥的話，對了，把書撿起來放回原位，彆給管理員添麻煩。”
潘多拉說完也沒再管涼冰，轉身快步追上方天的腳步。
涼冰深吸一口氣，將地上的書撿起放回原位，跟著方天兩人走出圖書館。
涼冰走在方天與潘多拉身後，看著方天的腦袋越看越眼熟。
突然，她想起了曾經出現在暗位麵的那個高大的身影，如果方天的眼瞳呈暗金色，想到這裡，涼冰瞬間渾身汗毛倒豎。
三人走進一間咖啡廳，落座，潘多拉菜單都沒看，問了涼冰的意見，點了三個咖啡。
“請問，你是金瞳大魔王麼？”
涼冰越看方天，越覺得像。
方天被涼冰問得有些懵，大魔王是什麼鬼？
“噗嗤……”
方天旁邊坐著的潘多拉沒忍住笑出了聲。
緊張的氣氛蕩然無存。
方天無語地看著涼冰。
“呃，不好意思啊！”
方天擺擺手，隨後指了指潘多拉“我叫方天，這是我妹妹潘多拉，她知道你是誰，我也知道。”
“那閣下找我所為何事？”
“看到你之後，我就被一個選擇題所困擾，不知道怎麼選擇，要不你幫我選一下？”
“哦，說來聽聽！”
“第一個選擇，摧毀你的惡魔艦隊群。”
潘多拉揮手放出一個畫麵，莫甘娜的惡魔艦隊群在另一個維度被巨大的空間牢籠籠罩，牢籠之內道道空間裂縫隨時準備突入現實。
涼冰雙眼瞳孔驟然緊縮。
“第二個選擇，滅掉你的所有部下。”
潘多拉再次揮手，艦隊群被莫甘娜所有的部下取代，稍有不慎，他們都將灰飛煙滅。
“第三個選擇，身在華夏，自願遵守華夏法律，如有違背，默認第一第二選擇。”
方天說完，看著涼冰，涼冰同樣看著方天，嘴角微微抽動。
眼神中憤怒、忌憚、震驚、恐懼各種神色接連變幻。
以類虛空引擎隱藏起來的惡魔艦隊群都在人家的掌控之下，她能有什麼辦法。
最後陷入深深的無奈。
“我選擇第三個。”
“你的選擇能否代表所有惡魔的選擇？”
“如果不能……”
“如果不能，我就清理掉靠近華夏的每一個惡魔。”
“我是惡魔女王，並不是惡魔本身，我可以告訴他們進入華夏要遵守華夏法律，至於他們遵不遵守我管不著。”
“理解，畢竟人心不可控。”
“如果華夏有人自願信奉惡魔，閣下是否會阻攔。”
“不會阻攔，我尊重他們每一個人的選擇，但是他們也要為他們的選擇承擔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