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子都是互相給的
“是這樣說沒錯。”司徒朔先是肯定了雲天任的話,然後說道,“不過一個人的精力有限,而且我喜歡把錢用在能給我帶來最大利益的地方。畢竟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我是做生意的不是做慈善的,我說的雲少爺可明白?”
司徒朔的言外之意就是雲天任給的股份太少了,他不是慈善家,雲天任不能給他帶來最大的利益,他是不會把錢投資到雲家餐飲的。
雲天任氣的想磨牙,他表現出誠意,一上來就表示願意給司徒朔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司徒朔也打著很有誠意的幌子告訴他自己要建俱樂部,要把錢用在能給自己帶來最大利益什麼的。
說白了司徒朔不就是嫌他給的股份少,不就是司徒朔胃口大麼。
然而,司徒朔的態度擺在這裡。
他不願意讓利,司徒朔是不會把錢投資到雲家餐
飲的。
他咬了咬牙,狠狠心道,“司徒先生所言甚是,隻不過,雲家餐飲畢竟是我雲家的產業,我作為雲家餐飲的繼承人,我必須保證自己掌握最多的股份。
這樣吧,隻要司徒先生的資金到位,我就轉讓給司徒先生百分之二十七的股份。”
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若司徒朔得寸進尺,還想要更多,那他寧可放棄司徒朔的投資。
司徒朔也明白雲天任已經做出了最大的讓步,他也見好就收。
“雲少爺如此有誠意,我也不好拒絕,那我就當和雲少爺交一個朋友了。”
雲天任就想嗬嗬了,不好拒絕,交朋友,鬼才信。
“能和司徒先生交朋友是雲某的榮幸。”
不管心裡的真實想法是什麼,麵上不管是他還是司徒朔都是一團和氣。
關於股份的事情達成了一致,接下來要談的就是
司徒朔要投資多少錢,資金什麼時候到位,雲天任何時把股份轉讓到司徒朔名下等細節了。
雲天任狠狠心,答應給司徒朔百分之二十七的股份,那他自然要儘可能的讓司徒朔多往雲家餐飲投資。
司徒朔知道雲天任這股份給的心不甘情不願,他當然也得詳談合同的細節,不能留下什麼漏洞,給雲天任把自己踢出局的機會。
有了司徒朔的投資,雲家餐飲又恢複了生機。不說恢複到了當初的鼎盛時期吧,卻也是欣欣向榮。
雲家餐廳和祥瑞餐廳麵對的顧客群體差不多的,雲家餐廳的生意興隆毫無意外的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到了祥瑞餐廳的生意。
“這個司徒朔最終還是往雲家餐廳投資了。”
葉輕染喃喃道。
之前司徒朔沒有往雲家餐廳投資不過是沒和雲天任在利益方麵談攏罷了,一旦利益到位,投資也不過是分分鐘的事兒。
雲家餐廳本來就有著多年的根基,如今資金到位,那紅火起來也是再正常不過的。
“根據打聽來的消息說是雲天任以雲家餐飲百分之二十七的股份作為交換條件從而爭取到了司徒朔的投資。”
閆雅在一旁說道。
割舍百分之二十七的股份,不算雲天任代雲天吉管理的股份,雲天任手裡也就剩下百分之二十九的股份。
為了得到司徒朔的投資,雲天任也是放血割肉了。
“給的股份挺多的,換做是我,應該也會答應投資的。”
也就雲家餐飲正處於低穀,雲天任急需一筆投資。若不然,放在平時,彆說百分之二十七,就是百分之十七雲天任都不可能給的。
司徒朔這算是趁火打劫了一把,讓自己的錢在恰當的時候獲得了最大的利益。
閆雅有些搞不清葉輕染的腦回路,這個時候葉輕染不生氣就罷了,還在肯定司徒朔的行為。
不過,跟在葉輕染身邊久了,看多了葉輕染的淡然自若,她也就習慣了葉輕染的處事態度。
她問道,“我們用不用做些什麼?”
葉輕染搖搖頭,“不用,有競爭才會有壓力,適當的壓力能夠激勵我們前行。”
如果太過於一帆風順,一點壓力波折都沒有,她很可能會喪失那份繼續拚搏、繼續上進的心的。
更何況,哪怕沒有雲家餐廳,也會有彆的餐廳和她競爭。
而她要做的是不斷的努力,爭取把祥瑞餐廳做的更好,讓祥瑞餐廳有更大的發展。
隻要雲天任不像白家兄妹那樣跟她惡性競爭,專門針對她,她不會對雲天任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