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女的就一定心腸軟了
然後,他哀求的眼神看向劉放,“劉叔,你幫幫我,我,我不想...”
劉放看了朱塞一眼,就要開口時,司兆超說話了。
“你不會就是那個讓我老大息事寧人的龜孫子吧?”
劉放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比鍋底還黑。
司兆超作出一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樣子,解釋道,“你彆誤會,我沒有說你是龜孫子的意思,我是在說那種老婆被人摸了還能不追究的人是龜孫子。”
司兆超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劉放的臉更黑了。
司兆超疑惑的看著劉放,“劉老板,你的臉色似乎不太好,生病了嗎?”
劉放僵硬的回答道,“沒。”
“沒生病就好。”司兆超仿佛是放心了般,轉而扭頭對洛逸恒說道,“老大,說吧,你想怎樣收拾這王八蛋,我替你動手。”
洛逸恒冰冷的眸子凝視著朱塞,似乎是在思考怎樣處置朱塞。
朱塞額頭冷汗直流,他沒骨氣的跪在了地上,“洛少,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知道錯了。”
劉放瞪向朱塞,訓斥道,“知道錯了你還不給葉小姐道歉?興許葉小姐寬宏大量給你一次改過的機會。”
葉輕染就想嗬嗬了,劉放這是覺得她是女子,所以比較心軟了。
再者,言外之意就是朱塞給她道歉了,她如果不肯原諒朱塞,那她就是不夠寬宏大量,是小肚雞腸。
哼,那劉放怕是打錯算盤了。
她葉輕染就不是個心軟的,更不喜歡違背自己的心意,按著彆人說的來。
朱塞領悟到劉放的意思,轉而跪向了葉輕染,“我錯了,我向你道歉,求你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求你饒了我吧。”
葉輕染輕描淡寫道,“知道錯了就好。”
朱塞和劉放聽到這話心中齊齊一喜,以為葉輕染要選擇原諒了,心想女的果然心腸軟。
然而,葉輕染接下來的話如同給兩人潑了一盆涼水。
“如果真心悔悟那就應該明白要為自己做的錯事
付出代價。”
葉輕染也不再搭理朱塞,扭頭對洛逸恒說道,“你處理吧,彆傷了他的性命。”
她很寬宏大量吧,替朱塞‘求情’,讓洛逸恒彆傷了朱塞的性命。
然,朱塞和劉放的心情卻是怎麼也好不起來,葉輕染的意思可以理解為隻要彆把人弄死就行了。
洛逸恒一臉寵溺的看著葉輕染,吐出一個字,“好。”
接著,他看向劉放,“劉老板,麻煩你讓人拿一個大錘過來。”
“大錘?”劉放狐疑的看著洛逸恒,“洛少是想...”
洛逸恒笑了笑,“劉老板一會兒就知道了,先讓人拿來吧。劉老板,你不會說你這裡沒有大錘吧?那鐵棍什麼的也行。”
洛逸恒雖然是在笑,但笑意並未達到眼底,讓人看了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不由自主的,劉放就按照洛逸恒說的,讓手底下的人拿了個大錘過來。
朱塞看著那個大錘,身體劇烈顫抖起來。
“洛,洛少...”
“你是哪隻手摸的我未婚妻?”
朱塞再傻也能明白洛逸恒的意思,他若是說左手,洛逸恒就會廢了他的左手,他若是說右手,洛逸恒則會廢了他的右手。
不管是左手,還是右手,他都舍不得。
“洛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朱塞不回答哪隻手,洛逸恒也不再追問,側眸,他對劉放說道,“劉老板,能否麻煩讓你的人幫忙把他的雙手給我廢了?”
“這...洛少,事情鬨大了怕是不太好。”
劉放出聲提醒道。
洛逸恒冷笑一聲,“鬨大了才好,鬨大了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我洛逸恒的未婚妻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惹的。”
隻要不出人命,一切都好說。
話鋒一轉,他沉聲道,“劉老板,那會兒朱塞帶著劉老板的人來教訓我,難道這會兒我就不能讓劉老板的人出手教訓一下朱塞?
還是說劉老板覺得我好欺負,讓手底下的人教訓一下也無妨,而這位朱塞就不同了。”
劉放身體一顫,連忙道,“洛少誤會了,朱塞帶人過來我也不知情。”
如果知道朱塞帶人來教訓洛逸恒,他鐵定不會同意啊。
洛逸恒好欺負?那整個京城還有不好欺負的嗎?
洛逸恒笑笑,“劉老板知不知情我不知道,但劉老板若是現在能表明態度我還是看的見的。”
劉放想做個順水人情讓他饒了朱塞,就挑軟柿子捏將問題丟向他媳婦兒,那他就讓劉放非但保不了朱塞,還把朱家給得罪個徹底。
劉放氣的咬緊了後牙槽,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