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烹飪協會為了自己的聲譽,並沒有將
事情鬨大。
他眸子轉了轉,難道是洛逸恒搞的鬼?
另一個股東看雲天任在思考什麼,懶得跟雲天任耗著了,說道,“天任,我們知道雲老夫人進了監獄,雲家大不如前,你想快點證明自己,想要讓雲家翻身。但是,你做事也不能不計後果,隻考慮你自己。
為了贏得總冠軍,你竟然賄賂評委,你這不是要毀了雲家餐飲的聲譽嗎?”
其他股東也紛紛開了口。
“就是,技不如人就技不如人,怎麼能想出賄賂評委這樣上不得台麵的辦法。”
“這樣的一個人怎麼能當好公司的董事長,我們的利益又如何得到保障。”
“可不就是麼,我聽說烹飪協會做出決定取消了他的榮譽稱號,且以後再也不讓他參加烹飪協會舉辦的任何比賽,誰知道我們公司的廚師會不會連帶著遭殃。”
“哎,真是急功近利啊。”
“天任,你還是把位置讓出來吧,給公司留一條生路。”
......
雲天任聽著那些股東你一言我一語的,臉色越發難看,也維持不住平日的形象了。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些股東果然知道他賄賂評委以及烹飪協會做出的決定的事情了。
也正因為知道了這些,又恰逢雲家餐飲業績下滑,就趁機逼他退位。
這些人,雲家發達的時候圍著他團團轉,拍他的馬屁。
現在看雲家不行了,就這樣對待他,真是世態炎涼。
一位上了年紀的股東見股東們說了一大堆,雲天任就是不肯讓位,他乾咳一聲,緩緩開口了。
“天任,這樣耗著也不是辦法。如果你不想讓公司毀在你的手上,那就把位置讓出來吧。”
眾人閉上了嘴巴,紛紛看向雲天任,等待著雲天
任的回答。
雲天任看向那位年邁的股東,問道,“我若是不讓呢?”
今天他一旦把這個位置讓出去了,他日再想奪回來就難上加難了。
年邁的股東深深看了雲天任一眼,語氣不容置疑道,“你可以不讓,但股東是有表決權的。”
隻要罷免雲天任的決定通過了表決,那雲天任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
雲天任臉色一沉,這當真是不念一點舊情啊。
嗬嗬,想想也是,這世道不就是這樣麼。你有權有勢他們就圍著你,你失勢了他們就落井下石。
既如此,那就彆怪他撕破臉皮了。
他環視了一圈在場的人,揚聲道,“董事長這個位置我是不會讓出去的,如果你們非要逼我讓位,那就誰掌握的股份多,誰說了算吧。”
一心忙著自己的事業與婚事的葉輕染並未關注雲家餐飲的風雲湧動,如果不是在去婚紗店的路上碰巧
瞧見了雲天任,她連雲天任這個人都不會想起來。
“雲天任這行色匆匆的是要去做什麼?”
坐在車裡的葉輕染餘光瞥到雲天任的聲音,輕聲說道。
可不就是行色匆匆麼,走路快的很,仿佛是有什麼急事,絲毫沒有曾經的那種淡定沉穩樣了。
洛逸恒順著葉輕染的視線看了過去,見雲天任快步走進了一家酒店。
而那家酒店,更是司徒朔所住的酒店。
想想最近的事情,他大概猜到了雲天任的意圖。
然後,他說道,“最近雲家餐飲內部鬨的很厲害,董事會想換人接手董事長的位置,雲天任堅決不肯讓出董事長的位置。雙方誰也不肯退讓,於是便提出了誰手裡的股份多就誰說了算。
所以,以雲天任為首的一派和反對雲天任的那一派就開始了大肆收集股份。
那家酒店裡住著司徒朔,我猜雲天任是想買司徒朔手裡的股份,或者讓司徒朔支持他。”
司徒朔手裡的股份不少,想要將司徒朔手裡的股份買下來得花不少的錢。
而此時的雲天任,應該是拿不出那麼多錢的,除非雲天任賣掉所有的車和房,那還有可能湊夠錢。
可即使湊夠了錢,司徒朔願不願意將手裡的股份賣給雲天任還是一回事。
洛逸恒猜雲天任想要讓司徒朔支持自己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如果雲天任能夠得到司徒朔的支持,那就完全不用擔心會被攆下董事長的位置了。
因為雲天任手裡的股份和司徒朔手裡的股份加起來都有百分之六十了,雲天任完全能夠在雲家餐飲占據主導地位。
但是,司徒朔怎麼可能會支持雲天任呢?
雲天任這個蠢貨連到底是誰在背後搞自己都沒弄清楚,就上門找司徒朔幫忙,不被坑死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