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是被驢踢了麼
這個女服務員是知道店長向來注重服務態度的,越是對待有錢的顧客店長就越重視服務態度。
今天柏矜得罪了持有黑卡的顧客,想來店長是會狠狠懲治柏矜一番的。
聽完,店長眉頭皺的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在心裡把柏矜罵了一百八十遍。
顧客就是上帝,哪能隨便得罪顧客啊,還是這樣有錢有身份的顧客,柏矜腦子是被驢踢了麼。
但現在不是罵柏矜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安撫好顧客的情緒。
“先生,女士,你們好,我是這家店的店長。對於這件事我感到非常抱歉,對不起。
您看這樣行麼?今天您在我們店裡所有的消費我都給您免單。”
洛逸恒不說話,柏矜辱罵的是葉輕染,得葉輕染滿意才行。
葉輕染淡淡看著店長,語氣沒有溫度道,“免不免單的我不在乎。”
言外之意就是如何處置小白花才是重點。
店長秒懂葉輕染的意思,連忙道,“除了免單之外,這個店員柏矜我事後也會辭退她的。”
柏矜瞪大了眼睛,喊道,“店長,不要!”
她不要失去這份工作,她托人找關係好不容易才擁有這麼一份體麵的工作,她不要失去這份工作。
沒有了這份工作,她還怎麼拿高工資,她還怎麼結交有錢的男人,怎麼掉一個金龜婿。
隻是,這會兒辭不辭退柏矜不是柏矜說了算。
店長也不會在乎柏矜此刻的想法,此時此刻讓葉輕染和洛逸恒滿意才是重中之重。
持有黑卡的顧客,他們店得罪不起,也沒有得罪的必要。
她真誠的看著葉輕染,問道,“您看,這樣
您滿意嗎?”
葉輕染點了下頭,“可以,不過免單就算了。”
她買的這些衣服消費的金額也不是小數目,打開門做生意都不容易的。
隻要辭退了那個叫柏矜的小白花就行了,得罪了她怎麼也得付出些代價吧。
葉輕染說免單算了,店長也不會真的就這樣來了。
為了不失去優質回頭客,她怎麼也得有所表示才行。
最終,她給葉輕染打了四折,不掙葉輕染的錢也不虧本,並送給了葉輕染一張金卡。
葉輕染拿著金卡,讓洛逸恒拎著東西,滿意的離開了店裡。
葉輕染和洛逸恒走後,店長立刻換上了一副嚴肅不近人情的模樣,把柏矜當場開除了,還扣掉了柏矜這個月的獎金。
任是柏矜磨破了嘴皮子,她也不肯改變主意。
她是腦子壞掉了才會改變主意,留下柏矜這個惹事精。
難道她是嫌柏矜給她惹的麻煩還不夠,還想讓柏矜得罪更多的顧客麼。
先不說柏矜會不會本性難移,招惹更多的顧客。就說她已經答應葉輕染辭退柏矜了她就不能再留柏矜。
如果她留下柏矜,萬一葉輕染哪天又來逛商場,進到了店裡,正巧碰上了柏矜,那葉輕染和洛逸恒怕是再也不會來這裡了,估計還會有其它的麻煩,店裡的名聲也會毀掉。
辱罵顧客與欺騙顧客都是店裡的大忌,她不會明知故犯。
洛逸恒和葉輕染離開商場後,去了祥瑞餐廳。
到餐廳時,張桂英、沈建國、沈清芳、沈海
斌正坐在一起談論訂婚的事情。
沈海斌和佟英訂婚的日子已經定下來了,就在這個月月底。
若非這近兩個月她和洛逸恒那裡陸陸續續遇到了不少的麻煩,沈海斌和佟英上個月就把婚給定了。
知道她和洛逸恒那裡遇到了麻煩,比較忙,有些棘手,沈海斌他們這才把訂婚的事拖到了現在。
她那裡正在處理危機,沈海斌、佟英、沈建國、張桂英也沒有那個心情準備訂婚的事。
“舅舅,表哥,你們商量的怎麼樣了?”
葉輕染拉著洛逸恒一邊坐下,一邊問道。
沈建國回答道,“商量的差不多了,主要就看你和逸恒了。”
嗯?
這是什麼意思?葉輕染眼裡劃過一抹疑惑。
沈海斌在一旁說道,“我爸媽和姑姑打算後天的時候我們還有阿英以及阿英的母親回邢市。
我爸和我姑姑這邊手裡的事都安排好了,就看你和逸恒了。”
葉輕染恍然,哦,原來是這樣。
她道,“我這邊沒問題,最近比較閒。”
祥瑞化妝品公司的事交給閆雅就行,閆雅完全可以獨當一麵。
祥瑞餐廳分店的事也可以交給韓靜,韓靜早已處理的得心應手。
她扭頭看向洛逸恒,“你呢?”
洛逸恒說道,“我這邊也沒問題。”
他手底下不缺人才,以白辰光為首的商聯會的那些人暫時不鬨動靜了,他這總經理離開京城個三五天是不成問題的。
“那我們就這麼定下了,後天回邢市。”
沈建國一錘定音道。
“好。”
回邢市的事情商量好了,訂婚在即,大家的心情都很好。
沈清芳和張桂英又聊起了訂婚的一些事宜,比如張桂英該給佟英買的首飾買了沒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