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急事,又愛看熱鬨的人繼續留在餐廳,等著看打臉的畫麵。
丁決寬的父親和鴻飛的父親來的都挺快的,差不多是同一時間到的,且都是帶著幾個人過來的。
怎麼說也是有些身份的人,他們不會親自動手。
丁父到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被人打的跪在地上,一條手臂還骨折了,當即就給怒了。
“你們這幾個不知死活的臭女人,竟然敢把我兒子打成這樣。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後麵那句話他是對自己帶來的那幾個保鏢說的。
“是!”
保鏢們應聲,上前就要去抓葉輕染、閆雅、韓靜。
“我看誰敢!”
閆雅上前一步,將葉輕染和韓靜護在了身後。
幾個保鏢腳步一頓,有些被閆雅的氣勢給震懾到。
這根本不是一個普通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會散發出的氣勢。
丁決寬看到那幾個保鏢停住了,氣不打一處來,訓斥道,“還愣著乾嘛,還不快把人給抓起來。真他媽沒用,幾個大男人被一個臭娘們給嚇唬住了。”
他這麼說的時候,完全忘記了他們幾個大男
人被閆雅一個女人乾翻的事。
幾個保鏢這會兒也回過神來,顧不上那麼多,齊齊動起了手。閆雅站在最前麵,自然是先對閆雅動手。
隻是,接下來的一幕亮瞎了其他人的眼。閆雅一個女人,在對上那幾個保鏢的時候竟然打了個平手。
鴻飛看丁父帶的那幾個人暫時沒能打倒閆雅,他對著自己父親說道,“爸,讓我們的人也上,就是這個臭女人把我打成這樣的。”
鴻父聞言,立即對自己的人說了句“上!”
有了鴻父帶的那幾個人的加入,閆雅漸漸處於了下風。
但鴻飛等人並沒有高興太久,因為一直沒有現身的程石和阿冰過來了。
兩人一來,火速加入了戰鬥。
三人合力之下,輕輕鬆鬆就把那些人給打倒在了地上。
見狀,鴻父、丁父等人麵色鐵青。
葉輕染看著那些人變了的臉色,皮笑肉不笑道,“怎麼?還要繼續打嗎?還是繼續叫人?”
丁父活了大半輩子,還沒這樣被下過麵子。
他惱怒道,“你以為有幾個打手就能稱王稱霸了?我告訴你,得罪了我,我讓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葉輕染輕笑出聲,隻是笑意未達眼底。
“難怪你兒子那麼囂張那麼混蛋,原來是有你這個囂張混蛋的爹。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讓我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行,你要跟我死磕到底是吧,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人把你抓起來。”
丁父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他的人打不過葉輕染的人,他隻有叫“援軍”了。
葉輕染往椅子上一靠,悠閒放鬆道,“好啊,打吧,等警察來了我就先和他們說說你們的兒子騷擾女性的事,再和他們說說你們尋釁挑事,聚眾鬥毆的事。”
丁決寬幾人騷擾她、閆雅、韓靜時好多人都看到了,丁父和鴻父帶人來打架動手圍觀者就更多了,現在丁父和鴻父帶的人還在這裡呢。
丁父嗤笑一聲,倨傲道,“我丁講理的兒子願意搭理你們是你們上輩子積來的福氣,你們不懂得感激還敢對我兒子動手我豈能放過你們。”
“丁講理?”葉輕染笑出了聲,“你還真是侮辱了這個名字,辜負了你爸媽對你的一片苦心。”
看他哪有一點講理的樣子,根本就是個蠻不講理的混蛋。
“你給我閉嘴!”丁講理嗬斥道,“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女人,再給我廢話我讓你在裡麵蹲一輩子。”
葉輕染涼涼掃了丁講理一眼,“以為公安局是你家開的嗎?你想怎樣就怎樣?”
“公安局是不是我家開的,但我丁講理的人脈不是你能想象的。”
言外之意就是他有法子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把葉輕染整進去。
“可你怎麼知道我的人脈就是你能想象的呢,還有,你知道我是誰嗎?”
葉輕染淡笑著問道。
“你是誰?”
丁講理順著葉輕染的話漫不經心的問道,眼裡帶著絲不屑。
葉輕染勾唇,看著丁講理緩緩道,“祥瑞老板葉輕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