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幾年是發了點小財,比普通人的生活要好許多,也有點人脈。
但是,跟祥瑞那樣的大公司根本就沒法比,跟許多大家族也沒法比。
胡三用力點頭,“爸,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他是真的不敢了,被收拾怕了。
胡憨深深看了胡三一眼,看胡三是真的把自己的
話聽進去了,他的臉色才好了些。
另一邊,丁講理和鴻父也在教育各自的兒子。
丁講理看著丁決寬那不當回事的樣子,氣的直接威脅道,“我告訴你,你彆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再讓我知道你惹到了葉輕染,我就停你一年的生活費。”
丁決寬早早就不上學了,這幾年也沒有工作,天天就是拿著丁講理給他的生活費瞎混日子。
如果沒有丁講理給他的生活費,他也就沒有了吃喝玩樂的資本。
丁決寬一聽這個,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我知道了,我不去招惹葉輕染就是了。”
聽到丁決寬這麼說,丁講理的怒氣才消了些。
但是為了防止丁決寬過兩天就把他的話給忘到腦後,他繼續道,“你最好是真知道了,要不然,我們家很有可能就會被你連累的去喝西北風。
葉輕染不僅有她的祥瑞公司作為依仗,她的背後還有洛家和林家兩座靠山,不管是哪一個我們都招惹不起。
還記得朱家吧,就因為得罪了葉輕染,結果公司破產了,一家三口還被關進了監獄。還有白家,當初多威風啊,現在呢,白家兄妹一個死了一個成了逃犯,這都和
葉輕染脫不了關係。”
丁講理舉的這兩個例子讓丁決寬神情一變,朱家他不太清楚,白家他還是知道的,曾經的京城四大家之一。
可這兩年白家一日不如一日,前兩個月白氏企業更是落入了洛逸恒的手裡,白家的少爺白辰光還成了通緝犯,白家甚至從四大家之一跌落成了不入流的小世家。
想到這些,他的心不禁提了起來,悶聲說了句“我知道了。”
留意到丁決寬眸底閃過的緊張與畏懼,丁講理滿意的點了下頭。
知道怕就好,知道怕就會有所顧忌,就會不敢輕易去招惹。
鴻父那邊說的話跟丁講理說的話差不多,都是講述了一下葉輕染的背景,列舉了幾個得罪葉輕染的人都落了個什麼下場,還說了下惹毛了葉輕染,他們家會變成怎樣。
鴻飛聽到鴻父說的這些,心裡升起一陣後怕,向鴻父保證不會再去招惹葉輕染了。
隻是,哪怕決定不招惹葉輕染了,心裡還是很不甘心,他什麼時候被人揍得這麼慘過,這次被揍慘了,還
要點頭哈腰的給人道歉,真是麵子裡子全丟了。
他眼眸閃了閃,他招惹不起葉輕染,招惹一下葉輕染的手下總可以吧。
特彆是那個揍他的,媽的,下手真狠,一點也不像個女人。
不過,他自己一個人去招惹似乎不太好,如果有人跟他一起招惹,或者有人替他招惹就好了。
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圈,胡三那個慫包是指望不上了,不如看看丁決寬那邊情況怎麼樣。
想到這裡,他就立刻給丁決寬打去了電話。
電話接通後,他先是問候了一下丁決寬的傷勢,然後又替丁決寬抱了幾句不平。
丁決寬剛剛平息下的怒火一下子就被挑起來了,“麻蛋,姓葉的女人不就是仗著自己和她媽嫁了個有錢有勢的好老公,才跟老子這麼囂張麼,有什麼了不起的。如果不是她有林家和洛家這兩個靠山,老子分分鐘弄死他。”
鴻飛道,“理是這麼個理,可現實是她就是有那麼兩個靠山,我們根本奈何不了她。以我們的背景,也就教訓一下像她屬下那樣沒有靠山沒有家世的還行。”
丁決寬眼眸忽然一亮,“對啊,我收拾不了姓葉
的女人,教訓一下她的手下總可以吧,特彆是挺能打的那個。”
鴻飛聞言,裝作勸說道,“寬哥,我就那麼隨口一說,你可彆真動手啊。雖然那女的就是一下屬一保鏢,可...”
“行了,你彆勸我了,我再不濟,難不成連一個下人都教訓不了麼。”
說完,丁決寬就掛斷了電話,去安排教訓閆雅的事了。
那頭,鴻飛聽著“嘟...嘟...嘟...”的聲音,臉上浮現出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